“小兄弟和他見過？”
韓墨聳了聳肩，“應該沒見過，就他這種大眾臉，一抓一大把……”
“沒錯，我長得太普通了。”老頭狺狺一笑。
“蔡小姐，咱們站在這裡擋住了其他人的路，還是到包廂去說吧。”苟孝尋在前麵領路，帶著他們來到三樓的一間豪華包廂。
坐下不到半分鐘，老頭便起身離去。
韓墨看了一眼，和唐夢說了一聲，也跟著出去。和唐夢說話的時候，把小木樁交到她手裡。
出了包廂，看到苟孝尋助理拐進男廁所。韓墨想都沒想便跟了上去……
“你也來上廁所？”
苟孝尋的助理正在解皮帶，看到韓墨，開口問道。
“不錯。”
韓墨站在他身邊，也解起皮帶。
“喲，小夥子家夥挺大啊。”老頭低頭看了一眼，驚訝一聲。韓墨淡淡道：“你的也不小……”
“人老了，比不上你們年輕人了。”
“人不是越老越精？”
“小夥子說的也沒錯，人年紀越大，生活閱曆越豐富，看事也更準。”韓墨輕笑一聲，“你還挺會裝糊塗啊。”
“小夥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韓墨扣好皮帶，轉身走出了廁所。老頭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神也變得愈發陰翳起來，“小道士，警覺性不錯，但你不是我對手。”
來到包廂門口，聽到一陣嬌笑聲。
推門進去，唐夢招呼韓墨坐下。韓墨好奇問道：“你們為什麼這麼高興？”
唐夢笑道：“苟總講了個笑話，我們忍不住就笑了起來唄。”
“是啊，苟總真的很幽默。”蔡妍朝著苟孝尋拋了個媚眼，嬌聲道：“是不是啊，苟總？”
總字……她特意拖了長長的尾音，聽得苟孝尋骨頭都酥了。
苟孝尋點了點頭，一臉傻笑。
幾分鐘後，老頭還沒回來，苟孝尋起身開門看了一眼，“跑哪兒了，不就叫服務員上菜嗎？用得著這麼久？”
“苟總，你是說你那助理吧？”
“沒錯，小兄弟見到他了？”韓墨道：“我去上廁所的時候，碰到他了。”
“我打電話問問他在哪兒。”苟總衝著蔡妍說道：“蔡小姐，你們先喝茶，我去去就來。”
“行，你去吧。”
苟孝尋出去包廂，蔡妍急忙問道：“小道士，他們有沒有問題？”
“噓……”
韓墨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壓著聲音道：“不要討論這些，過後再說。”
“恩。”
“他們有沒有什麼問題？”唐夢小聲問道。
“問題大了。”韓墨道：“苟孝尋的助理就是邪道，而苟孝尋也不是人。”
“什麼？”唐夢瞠目結舌，低聲道：“苟孝尋也不是人？”
“不錯。”
“他不是人會是什麼？”韓墨道：“等會再說，他們來了。”
話未落音，苟孝尋便推門進來。
他抱歉的說道：“蔡小姐，不要意思，耽誤你們時間了。菜馬上就來了，咱們邊吃邊聊。”
“沒事，我有的是時間。”苟孝尋諛笑道：“蔡小姐果然大人有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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