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繡臉se通紅,眸子中有委屈也有羞憤,不敢看陳兵的眼睛,尤其是他臉上的壞笑,讓湘繡羞得想要打個地縫鑽進去。
這個男人怎麼能這樣,第一次潛入她的房內,扒光了她的衣服,將她的身體都看光了,可是最後他卻什麼都沒有做,直接走了。
這一次,這個男人竟然強吻她,奪走了她的初吻,可是湘繡不明白自己的心裡為何沒有抗拒,反而還有種期待的感覺。
“你為什麼老是要欺負我!”
湘繡眼中含淚,自眼角滑落。
“寶貝,彆哭,哥心疼死了。哥不欺負你,讓哥來好好疼你。走,我們去你房裡探討人生去。”
陳兵笑道,一臉se樣,那眼中都在冒綠光了,感受著懷中那嬌軀的柔軟,他早已是獸xing大發,恨不得立馬將這個可人兒壓在身下狠狠征伐,讓她婉轉承歡,。
“誰要跟你探討人生!”
湘繡羞紅著臉掙紮,可是陳兵抱得很緊,而且順勢將其攔腰環抱起來,讓她發出嬌呼,雙手不斷捶打陳兵的胸膛。
“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你這個yin賊!”
“yin賊?既然是yin賊,那麼哥是不是應該做點yin賊該做的事情呢。”
“你,你要乾什麼,不要,不要!”
湘繡嚇到了,使勁掙紮,可是卻沒有使用修為的力量,她就像一個平凡的女子一般,似乎忘了自己是個強大的修者。
“乾什麼?”陳兵嘿嘿yin笑,道:“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你說能乾什麼,當然是乾喜歡乾的事情,研究研究生理結構,造造後代。”
“你,你要是敢對我做那種事情,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唷,還敢威脅哥,不過你錯了,嘗到哥的味道,你會愛哥一輩子的。”
“你無恥!”
“你怎麼知道?”
“你下流!”
“真的下流了?”
陳兵一副詫異的樣子,伸出手直接就摸上了湘繡的私處,嘿嘿一笑,一臉猥瑣,道:“嘖嘖,真是多汁多蜜,寶貝,你真的下流了哦。”
湘繡渾身僵硬,整個人都懵了,私處被襲,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這個家夥竟然就這麼用手摸了上去,可恥的是,自己那裡早已泥濘不堪。
她羞憤得想要去死,眼淚流出,將頭偏到一邊,不斷抽泣。
此時,葉辰他們已經進入了中院的大廳內,幾人排坐著,妙音在彈琴,琴聲悠揚,繞梁而不絕,簡直就是仙界之音,而葉辰他們則品著茶。
在這個過程中,葉辰一直都已元神在掃視前院,看到陳兵這家夥竟然這樣就征服了一個女人的心,實在是感歎不已,原來女人還可以這樣征服的嗎?
這時候,一隻光鳥拍打著翅膀飛進了大廳,妙音的琴聲戛然而止,讓葉辰等人都是一愣。
簫瀟伸手一抓,將光鳥拘在手中,光鳥崩碎,化為點點光雨,其中有一條信息傳入她的腦海。
“小姐,有大事發生!”
簫瀟臉se大變。
“何事,快說!”
妙音的神se也凝重了起來,這光鳥是關主給她傳遞消息的手段,當她看到光鳥的時候就知道有大事發生。
“天關血路出事了,在我們這四十九關前方已經大亂,各族修者死傷慘重,尤其是我們人族。”
簫瀟說道。
“怎麼回事,關主傳遞來的消息是怎麼說的?”
“小姐,事情是這樣的。天關血路邊沿不是有很多的星域嗎,其中有很多古老的種族與生物,以往與血路開辟者之間有過約定,可是現在不知道他們為何突然發難,每一關血路都有強者出現。據關主傳來的消息,從第五十關開始到第七十關都亂了,充滿了血與亂,踏上血路的修者與那些來犯的古老生物連連血戰,好幾座關城都危在旦夕。(首.發)”
“怎麼會這樣!”妙音輕語,“有聖王級彆的強者來犯嗎?血路守護者難道沒有出現麼?”
“血路守護著出現了,可是七十關城之後的守護者並未回來,隻有幾個守護者在戰鬥,拚死保護關城,那些來犯的種族中也有好些聖王級彆的強者,我們若是在這段時間踏上前路怕是會有很大的危險,小姐你看該怎麼辦?”
簫瀟說道,臉上有深深的憂慮之se。
妙音沉默,她將目光投向葉辰,顯然是想要聽聽葉辰的看法。
“這場動亂要持續多長時間誰也難以斷定,所以這不能成為我們改變決定的因素。這條路本來就凶險萬分,即便是前方動亂又如何。”
葉辰這般說道。這一次血路發生這等事情,顯然那幾個守護者成功牽製住了來犯的種族中最為強大幾個強者,否則前方的那些關城早就不保了。
聖王級彆的強者被牽製,剩下的就是些聖者,葉辰覺得若是儘早離開四十九關,進入五十關城的話,或許還能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