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露露之死和新規則_無限之地球人的逆襲_在線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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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露露之死和新規則(2 / 2)

人們愚蠢魯莽而你纖細善良

怎能讓你為了我被碰傷

小小的手掌厚厚的溫暖

你總能平複我不安的夜晚

不敢想的夢想透過你的眼光

我才看見它原來在前方

沒有誰能把你搶離我身旁

你是我的專屬天使

…………

露露閉上了雙眼,她的胸部隻輕輕動了一下。

陳逸寒的淚水像chao水般湧來,從臉頰上滑落,可他要把歌唱完。

我哪裡還需要彆的願望

小小的手掌

大大的力量

我一定也會象你一樣飛翔

最想去的地方

就是我的方向

有我保護

笑容儘管燦爛

沒有誰能把你搶離我身旁

你是我的專屬天使

唯我能獨占……

後麵的歌詞幾乎聽不到了。

四周靜悄悄的,接著,嘲笑鳥也學著陳逸寒唱了起來。

有一會兒,陳逸寒靜靜地坐在那兒,看著自己的眼淚滴在露露的臉上。

為露露報喪的炮聲鳴響了。

陳逸寒俯身輕吻她的額頭。

慢慢地,像是怕吵醒她。

陳逸寒把她的頭放在地上,鬆開了她的手。

他們需要自己馬上離開,這樣他們才可以清理屍體。

陳逸寒也無需再留在這裡了。

陳逸寒站起身,來到一區男孩的身邊,把一區男孩的身體臉朝下翻轉過來,拿走他的包,把結果他xing命的箭抽出來。

接著,陳逸寒把露露的背包從她背後割下來,因為他知道,露露也希望自己把它拿走,那支矛留在她肚子裡沒動。

屍體上的武器將被直升機帶走,陳逸寒要矛也沒用,所以把它從競技場帶走,越快越好。

最後,陳逸寒忍不住又看了眼露露,此時她像幼小的動物般蜷縮在網子裡,顯得更小了。

陳逸寒不忍就這樣離開露露,她受到傷害,看上去是那麼的無助。

光恨一區的男孩,還不夠,陳逸寒恨的是凱匹特,恨它對這些人所做的一切。

還有,陳逸寒恨這個個人試煉任務,恨主神!!!

如果不是任務限製,陳逸寒就可以拿出藥來救露露了,甚至,如果自己有本來的實力,他就會拚命去搏一搏,一舉把凱匹特給滅掉!

露露的慘死讓陳逸寒異常憤怒,他不得不正視凱匹特的殘暴行徑以及對這些人,包括自己的的不公。

但此時此刻,即使陳逸寒再憤怒,他也感到自己力量的微薄,他是無法報複凱匹特,不是嗎?

這時,陳逸寒想起電影裡,皮塔在樓頂對凱特尼斯說起的話:

“要抱定信念,以某種方式告訴凱匹特他們並沒有擁有我,我並不是他們遊戲中的一個棋子。”

陳逸寒第一次明白了那句話的真正含意。

陳逸寒決定要采取行動,就在此時、此地,去羞辱他們,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責任,讓他們知道無論強迫自己做什麼,都無法真正擁有自己,讓他們知道露露並不是他們遊戲中的一個棋子。

我,陳逸寒,更不是!

在樹林裡不遠處,盛開著一簇野花,花朵是紫se、白se、黃se相間的,陳逸寒摘了一大捧來到露露身邊。

他jing心地將花朵一朵朵地擺放在她的遺體上,蓋上醜陋的傷口,在她的臉龐繞上花環,給她的秀發織出彩se的波浪。

他們會把這轉播的。

或者,他們現在正轉播彆的場景,而後運送屍體時觀眾會看到她,更會知道,這是自己弄的。

陳逸寒退後一步,再看露露最後一眼,她好像躺在草地上沉入了深深的睡眠。

“再見,露露。”陳逸寒輕聲說道。

然後他把左手三個中指放在唇上,之後伸向她的方向。待了幾秒之後,就大跨步地走開,不再回頭。

鳥停止了嗚叫,嘲笑鳥在林中發出jing報,直升機就要出現。

陳逸寒不知道它們是怎麼知道的,它們肯定聽到了人類無法捕捉的聲音,陳逸寒停下腳步,眼睛看著前方,而非身後,鳥兒又開始鳴唱,陳逸寒知道,露露已經被運走了。

一隻看上去像雛鳥的嘲笑鳥落在陳逸寒前麵的枝頭,鳴唱露露的曲調。

陳逸寒的聲音,直升機的聲音,對鳥而言太新,沒有學會,但它卻學會了露露的小調,為露露報平安的小調。

“平安無事。”陳逸寒從鳥落的樹枝下走過,口中喃喃地說道,“我們無需再為她擔心了。”

陳逸寒不知該往哪兒去,和露露一起時所產生的短暫的家的感覺已消失了,陳逸寒隻能任著茫然的腳步,拖著自己漫無目的地走著,直至太陽下山。

陳逸寒此刻已經沒有了恐懼,甚至不再jing覺。他對競爭對手,特彆是職業選手的恨並沒有因為對凱匹特的恨而有所減輕。

他們至少應該為露露的死付出代價。

沒人出現,總共也沒剩下幾個人了,而這是一個很大的競技場。

不久,他們會想出彆的方法把剩下的人,包括自己,驅趕到一起。

今天已足夠血腥,也許自己可以安穩地睡一覺了。

陳逸寒正要拿出睡袋,在樹上安頓下來,這時一隻銀se的降落傘飄下來,落在他的眼前。

這是讚助人的禮品。

可為什麼現在?

也許黑密斯看到自己很沮喪,想給自己鼓鼓勁?

要不就是治自己耳朵的藥?

陳逸寒打開盒子,裡麵有一小塊麵包,不是凱匹特的雪白鬆軟的麵包,而是用粗糙的配給糧做的褐se牛角麵包,上麵撒滿果仁。

陳逸寒憑借著主神給自己注入的皮塔的記憶,知道這是十一區的麵包。

陳逸寒小心地把麵包拿在手裡,對於食不果腹的十一區的人們,要花費多大代價才能得到這一塊麵包?他們要幾ri不吃不喝才能攢起錢來買這塊麵包?

這本是給露露的,沒錯,但她過世時這件禮物沒有取消,而是授權黑密斯把它送給了自己。

作為感謝?或者,像自己一樣,他們不願意欠彆人的情?不管怎樣,這是第一次,第一次把禮物給了外區的選手。

陳逸寒昂起臉,走進落ri的最後一抹餘暉,說道:“謝謝十一區的人們。”

陳逸寒這麼做,是要他們知道自己清楚這麵包來自哪裡,他已完全領會了這麵包中的價值。

陳逸寒爬到樹上,爬得很高,不是為安全,而是要儘量遠離今天發生的一切。

睡袋,整齊地疊放在露露的背包裡。

陳逸寒決定,明天要清理這些物品,製定新的計劃,但今天,他要做的一切就是把自己綁好,吃掉那塊麵包。

麵包不錯,有股家的味道。

很快天空出現了市徽影像,國歌在陳逸寒的右耳邊響起。他看到出現了一區男孩,還有露露的頭像。

“今晚就這些了,算在我在內,還有六個人。”陳逸寒暗自思忖,“隻有六個人了。”麵包還攥在陳逸寒的手裡,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沉入了夢鄉。

不知道為什麼,當所有事情都糟透時,陳逸寒反而會做了一些美夢,比如和賤狼在一起打鬨,和賤狼一起捉弄一天天就知道裝酷的烈,和小婉一起滾大床等等,但今晚夢到的卻是露露。

她戴著花環,坐在枝葉茂密的大樹上,教自己如何與嘲笑鳥說話。

她沒有傷口、沒有流血,隻是一個開朗的女孩,咯咯地笑著,她嗓音甜美清新,唱著我從沒聽過的歌,一直唱個不停,通宵達旦,在模糊的夢境中,她最終消失在林中,但仍餘音嫋嫋……

陳逸寒醒來時,心裡覺得甜甜的,想把夢境中的安寧甜美留住,但卻很快消失了,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孤獨寂寞,悵然若失。

陳逸寒覺得四肢沉重,好像血管裡灌了鉛,即使最簡單的事他也無心去做,隻想躺在那裡,透過樹葉直直地看著天空。

幾個小時,陳逸寒一動不動。

但最終想到賤狼、烈和小婉還在主神空間裡等著他,才從無所適從的狀態中恢複過來。

陳逸寒給自己下了一些簡單的指令,如:“陳逸寒,你現在要坐起來;陳逸寒,你現在喝水。”

陳逸寒根據自己下達的指令,機械地執行著命令。

“現在,你要把包裹全部整理好。”

露露的背包裡裝著自己的睡袋、快空的羊皮袋子、一把乾果和植物根、一點兔肉、她的襪子和彈弓。

一區男孩的包裡有幾把刀、兩個矛尖、手電、小皮革袋、急救箱、一滿瓶水還有一袋乾果。

在所有供選擇的食品裡,隻選了一袋乾果!這在陳逸寒看來,是極度的傲慢。

也許他想著,營地裡有那麼多食品,所以乾嗎要帶吃的?你很快就結果對手的xing命,還沒覺得餓就可以返回營地。

陳逸寒希望其他職業選手也和他一樣的想法,也沒帶食品去進行他們輕鬆的旅行,回來時卻發現他們已一無所有。

說到吃的,陳逸寒自己的食物也快吃光了。

他把十一區送來的麵包和兔肉吃完之後,所剩的,就隻有露露的一點乾果和植物根,還有男孩的乾果和一塊牛肉。

“現在你該去打獵了,準備一些食物。”陳逸寒對自己說道。

陳逸寒把要用的東西小心地放在背包裡,爬到樹下,把男孩的刀子和矛尖藏在一堆岩石下麵,這樣彆人就不會用了。

昨天漫無目的的亂走已經使陳逸寒失去方向,他站在地上,左右看了看,然後朝著小溪的大致方向走去。

看到露露未點燃的第三堆篝火時,陳逸寒知道自己走對了。

不久,陳逸寒看到,一群大嘴雀棲息在前麵的樹上。

陳逸寒搭弓she箭,三隻大嘴雀還迷迷糊糊地,就已命喪箭下。

然後陳逸寒拿著大嘴雀的屍體,回到露露堆的柴堆旁,把火點燃,也不管騰起的濃煙。

“你在哪裡,加圖?”陳逸寒一邊烤著大嘴雀和植物根,一邊想著,“我在這兒等著你呢。”

誰知道職業選手在哪兒?他們也許離得太遠趕不到這裡,又或者,他們知道點火是吸引他們的計策……

可能嗎?太害怕自己了?

當然,他們知道自己有弓箭,加圖是親眼看到自己把弓箭從格麗默的身下抽出來的。

他們是不是又兩兩組合了呢?

他們是否已琢磨出是自己炸毀補給品,之後又殺了他們的同夥?

也許,他們很可能認為那是薩裡什乾的。

因為他們兩個人,同時來自11區,說報仇的話,在那些人心裡,薩裡什更應該吧。

狐狸臉怎麼樣?

自己炸毀補給品時她就在附近嗎?

不,第二天早上自己看到她在廢墟裡大笑的時候,她好像是得到了意外的驚喜。

陳逸寒猜想他們不會認為這是凱特尼斯點起的信號火,因為加圖已經肯定她跟死了差不多了。

那他們為什麼不出現呢?

陳逸寒緊緊的抓著弓箭,他知道,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於自己的!

就算自己現在被主神限製了實力,那勝利,也一定會屬於自己!

陳逸寒對勝利的渴望,並非是因為自己手裡有弓箭,而是在他抓著露露的手,生命一點點流逝時,他的心境發生了變化,他決定要為露露報仇,讓人們永遠記住她生命已逝,隻有贏了才能做到這一點,也隻有贏了也才能讓人們永遠記住自己。

陳逸寒的目光越過鳥兒向遠處望去,他很希望有人出現,好用上自己手裡的弓箭,但等了半天,卻沒人出現。

也許其他選手已在彆處打得不可開交了?

如果是那樣,更好。

自從前幾次血腥場麵出現之後,電視上應該已出現許多自己的專題報道,可是陳逸寒現在已經不在乎了。

最後,陳逸寒把食物包起來,返回小溪,重新裝上水。

儘管太陽剛剛下山,可他已感到無比乏累,就像今早一樣。

陳逸寒爬上樹,準備過夜。

他的腦子裡不斷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矛穿透了露露的身體,自己的箭撕裂了那個男孩的喉嚨。

陳逸寒納悶為什麼還要一直想著那個男孩,之後他突然意識到,那是他在自己沒有強大實力後,在這場比賽中,殺的第一個人……

陳逸寒自己都能感覺得到,自從進入這個任務世界之後,自己的心態,在一點點的改變。

沒有了強大的實力,自己的人xing、感情仿佛全部慢慢的被拉回了正常人。

看來,強大的實力,容易讓人迷失。

就像是自己現在看待螞蟻,就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一腳下去,能踩死一片。但碰到實力相差不太大的露露,自己就會因為她的死而傷心。

陳逸寒不由得想起前幾場的任務,自己得到了強大的實力後,對那些普通人的生命,不也看得猶如草莽嗎?

難道實力,才是人與人之間平等的橋梁?

陳逸寒的腦袋越來越疼,他使勁甩了甩頭,不再去想這個問題了。

現在最應該的,是想一想現在自己的處境。

在凱匹特,每位選手都有一個所殺選手的單子,和其他報道的數據一起作為賭徒下注的依據。

陳逸寒想,從理論上講,由於朝格麗默和四區的女孩投黃蜂巢,應該把她們算在自己殺死的人數內。

但一區的男孩是第一個自己確定能殺死的人。

看到天空影像的時候,陳逸寒知道今天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沒有死亡。

陳逸寒在想,為把他們剩下的這些人驅趕到一起,下一次災難何時降臨。

如果是在今晚,陳逸寒倒是希望能先睡會兒。

他捂住好耳朵,好把奏國歌時帶來的緊張情緒緩解一下,接著他聽到了大喇叭的聲音。

“噌”的一下,陳逸寒jing覺地坐了起來,想看著下麵發生什麼。

大多數時候,競技場內的選手和外界聯係的唯一方式就是夜間可怕的喇叭聲,但有時喇叭響完會宣布一些通知。

不過通常是通知大家去參加盛宴。

在食物極其短缺的時候,大賽組織者會通知大家到一些諸如宙斯之角那樣都熟知的地方,邀請選手大吃一頓,作為刺激他們繼續搏殺的手段。

但也有時隻有一塊陳麵包讓所有選手去爭搶。

陳逸寒想,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自己是不會去吃飯的,儘管這也是除掉對手的好機會。

空中傳來克勞狄斯.坦普爾史密斯的聲音,先是祝賀剩下的六個人,但他接下來並沒有邀請這包括自己這六個人去赴宴,卻說了些令人不解的話,他說比賽中有一些規則的變化。

規則的變化!

規則的變化???

這令人費解,因為比賽本身並無規則可言,除了在圓圈內站立不得少於六十秒,再則就是不要吃人的潛規則。

但是新規則從克勞狄斯.坦普爾史密斯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陳逸寒徹底愣在了那裡。

因為新規則規定,如果同一區的兩個選手能夠成為最後的幸存者,他們可以同時成為獲勝者。

克勞狄斯.坦普爾史密斯說完之後還略停了一下,好像知道他們不能馬上理解,接著又重複了一遍。

陳逸寒終於知道了,自己沒有聽錯。

但,是什麼原因才讓大賽組織者做出這個決定的?

如果按照電影的劇情來說,不是要自己跟凱特尼斯做了一大堆恩愛秀之後,才決定的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劇情改變的,也太大了吧!

不過,得知這個信息之後,陳逸寒的腦子裡,立刻閃現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凱特尼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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