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不想去做這個魔宮帝子,很多人都會推著我去做魔宮帝子!”
“我不想去爭鬥,總有人要逼著我去爭鬥!”
“那既然如此,我就爭給他們看看!”
易錦雲麵帶愧疚的說道:
“夫君接下來要麵對的對手,大多數都是站在魔界天下最頂尖的武者。”
“在這種局勢之中,我幫不了你什麼,隻能少給你添麻煩了。”
林白輕笑道:
“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到時候連累到你了。”
他說完後,輕輕歎了一聲,眉宇間微微皺了起來。
易錦雲皺眉問道:“夫君好像心中還有什麼難言之隱沒有無法說出來?”
林白微微一笑,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有些事情,他是不能告知易錦雲的。
比如說“吞天族”的身份。
“我來到魔界之後,處處小心謹慎,就是為了不太引人矚目,從而暴露我真正的身份。”
“哪怕是進入楚國的高層之中,亦或者是成為魔宮帝子之後,我都刻意遠離那些高層次的爭鬥,以免被人發現了蹤跡。”
“我並不是不願意去和第一神子爭鬥,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現在也無法確定……如果真的引來了巨神族,九幽魔宮能保得住我嗎?”
自從加入九幽魔宮後,林白可謂是處處小心謹慎,唯一一次過度暴露自己,那便是在東域和北域的比武之上。
但此事,也是得到魔宮宮主的背書,有魔宮宮主在暗中盯著,他才堅信秘密不會暴露。
除此之外,林白都沒有過度的張揚,時時刻刻保持著收斂鋒芒的姿態。
而如今第一神子和石人善逼迫日近,讓林白心中也有些火氣。
如果不是擔心身份暴露引來了巨神族,林白早就與第一神子公開叫板了。
……
次日一早。
七夜神宗準備妥當,由七夜神宗當代宗主易古與其他幾位七夜神宗的高階武者同行,跟隨林夜等人前往九幽魔宮。
浩浩蕩蕩八艘雲舟向著九幽魔宮所在的黃龍千州而去,路程剛剛經曆一半左右,林白便瞧見前方荒野林中,早有一隊人馬在此地等候。
五艘雲舟懸停在半空中,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其上懸掛的旗幟上,一隻振翅稿費的鳳凰栩栩如生,彷佛隨時都要掙脫旗麵,飛上九霄。
鳳凰穀宗主身穿火紅色長袍,麵相陰柔的盯著前方緩緩而來的魔宮雲舟和七夜神宗雲舟。
“宗主大人,魔宮帝子和七夜神宗宗主易古已經來了。”
“看見了。”
鳳凰穀宗主陰柔的麵相上忽然嘴角翹起,露出了一抹笑容。
站在鳳凰穀宗主身邊的幾位長老則是低聲說道:
“宗主,這幾個月以來,整座七夜神宗疆域內都鬨得沸沸揚揚,說是九幽魔宮罷免林白帝子。”
“如果林白帝子被罷免了,那麼對於我們鳳凰穀的承諾,九幽魔宮還會算數嗎?”
另外一位長老憂心忡忡的問道:
“宗主大人,您說……這會不會九幽魔宮和林白商議好的,就是專門引誘我們入套的?”
“九幽魔宮故意讓林白以魔宮帝子的身份對我們許下承諾,事後就將林白罷免了帝子之位。”
“如此一來,九幽魔宮不僅僅可以收複我們鳳凰穀,而且林白被罷免之後,魔宮對於我們鳳凰穀的承諾都可以不作數了。”
“這會不會是魔宮商議的好計策?”
鳳凰穀宗主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了,目光忽然陰沉了下來,臉上似有一層解不開的陰霾。
“不排除這種可能啊,宗主大人,我們不得不防啊!”
那位長老語重心長的提醒道。
鳳凰穀宗主深吸口氣,低聲說道:“不見得這是林白和九幽魔宮設下的奸計。”
“隻不過這位魔宮帝子,論起修煉和上陣殺敵,那的確是一把好手。”
“可是論起權謀爭位,他的確有所欠缺。”
“況且第一神子身邊還有石人善這位‘人老成精’、活了上萬年的老怪物出謀劃策,林白帝子自然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況且石人善在魔宮內地位超然,他背後的‘石家’在魔宮眾多家族之中,又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第一神子基本上將天時地利人和全部占完了,林白帝子作為一個‘空降’下來的帝子,豈能是他們的對手?”
那鳳凰穀長老憂心忡忡的說道:
“但是宗主大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流言蜚語,縱酒是令人恐懼啊。”
“搞不好有一天說著說著,九幽魔宮就將這件事情辦成了,那到時候我們鳳凰穀就麻煩了。”
鳳凰穀宗主輕輕一笑,對著身邊幾位長老說道:
“我們這不是在這裡等林白帝子了嗎?”
“我們就是來給他出謀劃策的呀。”
“否則我們在這裡等他做什麼呢?”
這幾位長老聞言苦笑兩聲,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臉上露出些許笑容。
魔宮雲舟和七夜神宗的雲舟來到近前,林白遠遠便瞧見了鳳凰穀的雲舟,故而特地早早來到船頭上看向鳳凰穀宗主。
他遠遠便看見了鳳凰穀的宗主,低聲說道:
“看見了嗎?”
“不僅僅是你們七夜神宗慌了,鳳凰穀也沉不住氣了。”
站在林白身邊的易古,瞧見鳳凰穀宗主苦笑了一聲:
“怎麼說,鳳凰穀也與林兄有些交易?”
林白苦歎道:“鳳凰穀的投誠,也是我代表魔宮去談的。”
“我也代替魔宮對他們做出了一些承諾。”
“估計他們現在比你們更慌亂。”
“畢竟鳳凰穀是有‘前科’的,一旦我失去魔宮帝子的位置,按照第一神子睚眥必報的性格,鳳凰穀必遭九幽魔宮清算。”
林白瞧見鳳凰穀宗主和幾位長老在此地等候,立刻便猜出了他們的意圖。
“走吧。”
“躲是躲不過去了。”
“我們去看看鳳凰穀想要做什麼?”
林白吩咐雲舟靠近過去,並沒有選擇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