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在他的麵前,無論如何遮掩,都跟張白紙般乾淨。
“你在我們麵前,可沒有道歉的機會了。”羅永琪猖狂笑道,仿佛已經看見了陳凡跪地求饒的模樣。
陳凡見到兩人已經不叫人去阻攔劉祿,索性也懶得搭理他們。
反正某些人的思想,就是認死理,就是想當然的認為,自己所知道的,那就是真相,卻不願意花費絲毫手段去求證。
並且羅永琪給劉開源的電話中,充斥的都是有人在這新樓盤找麻煩,而沒有去詢問一句,劉開源是否認識他。
陳凡瞥了眼羅永琪的麵相,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勸你現在趕緊去小區門口跪著,說不定還能求得劉老板的原諒。”
“否則的話,你的地位難保啊。”
“恐嚇我有用?”羅永琪冷笑道:“馬上劉老板就到,你必然不知道,當我說出有人新樓盤鬨事的時候,劉老板有多激動,有多在意!”
“而你敢毀了劉老板的生意,那你就隻有一個下場。”
“劉老板慈悲不殺你,也有人樂意殺你,彆以為你是戰鬼,就能夠在江城耀武揚威!”
“在江城!戰鬼多得是!隨便擰出來一個就比你強,而恰巧劉老板的身邊,就有一位。”
羅永琪說到這,便是沒有再說話,隻是雙手環抱冷笑著看著陳凡。
“麵帶黑氣,印堂發黑,離死不遠!離死不遠啊!”霍中飛則是假惺惺的搖著頭,似在為陳凡感到傷心。
不過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霍中飛的歎息裡,充滿了惺惺作態,其更是巴不得陳凡死。
陳凡嘴角隻是勾起了抹嘲弄,他絲毫不介意兩人的囂張。
畢竟一個的命脈被劉開源拿捏,另外一個已經尋覓不到百年劫的機緣,大限已至。
若是兩人聰明點,今日又如何不是他們飛黃騰達的一天?
隻是他們兩人對看著弱於自己的人,都是帶著惡意揣度,今天就算不得罪他,以後也會踢到其他的鐵板。
“劉老板來了!他的車已經到了售樓部了!”
“唉!小兄弟你快點服軟吧!劉老板也不會刁難你什麼!”
“劉老板會放過他,不代表這姓羅的會放過他啊。”
一眾工友連忙退到兩邊,讓出了條大路。
劉開源連忙推開車門,大步流星的朝著眾人走來。
見到劉開源,羅永琪跟霍中飛頓時笑了,前者直接是諂媚的跑到劉開源麵前,恭維道:
“劉老板,您可算來了,您要是再不來,我們的安保可都要被這小子打死了!”
“此人不僅僅破壞我們的風水,還要欺辱我們科視地產,甚至是侮辱聚豐商會!”
“我看,打斷他兩條腿都算是輕的!”
劉開源眼神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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