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組就埋伏在a科學家附近,b組就埋伏在b科學家附近,在道路前方設置隱藏式阻攔網,在後方設置隱藏式路障。一切以保護科學家們的生命安全為首要目標,其次就是抓住肇事車輛,不要讓凶手再跑了。」
「怎麼沒有林弦的名字?」
一位女同事發現,分組情況上並沒有林弦的名字。
「因為林弦不是我們編內人員,他沒有執法權,按規定不能參與警方行動。」男組員解釋道。
「抱歉,我就遠程指揮協調了。」林弦不好意思笑了笑:
「
我不是科班出身,貿然在現場不僅容易露餡,可能還會給大家拖後腿,我就負責後方工作吧。」
「我相信大家這次一定會有收獲的。隻有抓到凶手,我們就能順藤摸瓜,將這一群台前幕後的凶手們一網打儘!」
……
「所以,我們隻需要在這裡等待答案就可以了?」
木製和式建築內,周斷雲也盤坐在矮桌前,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東海市警方那邊的注意力全都在冬眠科學家那邊,如果林弦真的能夠預知到貪婪】的死亡,那他肯定會想辦法來阻止、來抓人。」
「隻要他出現在現場,不管什麼原因,我們都可以認定這是他能夠預知未來、擾亂曆史的證據。」
季臨沉默了一會兒,才幽幽答道:
「是啊。」
他盯著眼前的茶杯,裡麵一根立起的豎茶隨著冒起的熱氣緩緩起伏,最終,沉入杯底。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
他拿起一看,來電顯示是暴食】。
嘟。
按下接聽鍵,將手機放在耳旁:
「宴會館那邊的路況已經踩好點了是吧?對……你一定要數清楚斑馬線的位置。到時候,那位科學家會在00:42準時站在從南數第四條白色斑馬線上……」
季臨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放在桌子上,點了點頭:
「沒錯,隻管踩油門,不用動方向……」
「撞死他就好。」
……
4月12日,下午兩點。
距離許雲專案組開始行動還有10小時。
林弦開著法拉利aferrari來到東海大學附屬醫院,拿起副駕駛上一小束百合花,進入住院部,按下17樓的電梯。
他來到許依依的病房。
將原本花瓶裡枯萎的花束扔掉,換了一瓶新水,然後將潔白的百合花花瓶裡,放在房間的桌子上。
他扭頭來到許依依病床前。
這位已經沉睡了十年的女孩,儘管瘦弱皮包骨頭,但沐浴在陽光下,給人的感覺卻和百合花一樣白淨純潔。
「依依,今天晚上,一切都結束了。」
他學著許雲的樣子,幫許依依壓好被角,又感覺今天的風有些大,走到床邊把窗戶開的小一些。
「我會抓到殺死你父親的凶手的。」
林弦撐著床邊的扶手,給許依依保證道:
「一個一個,我都會把他們揪出來……一個都跑不了!」
他最後看了一眼安靜的許依依。
轉身離去——
「咦?」「嗯?」
門外,忽然進來一位意料之外的男人。
健壯的身材,滿臉的傷疤,溫和的笑容:
「林先生,你來看望依依啦。」
來者,正是隔壁病房鄭想月的親哥哥,鄭成河。
林弦看了下窗外,豔陽高照。
現在是白天啊……
他回頭看著鄭成河:
「你今天沒上班嗎?這個點……你不該是跑白班嗎?」
「啊,今天夜班司機有事,我們換了換班。」
鄭成河笑了笑,右臉的疤痕擠在一起:
「今天的出租車,我開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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