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瀟聽到李衛東提到聾老太冒充烈屬的事,眉頭頓時緊鎖,臉上浮現出一絲慍色。
她緩緩開口,語氣中透著幾分嚴肅:"衛東,你剛才說的這個事很嚴重。冒充烈屬,欺騙組織,這可是要受到嚴懲的!你跟我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衛東見劉瀟神色凝重,便將自己聽到的傳言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他皺著眉頭,一臉不確定地說:"其實我對這事也是道聽途說,具體真假還不能肯定。
不過那張貼在牆上的大字報倒是寫得有鼻子有眼的,說老太太是冒充烈屬騙取國家撫恤金的。
而且,仔細想想,我從小到大還真沒見過老太太拿出過什麼烈屬證明,也沒見過組織上有人來慰問過她"
劉瀟聽完李衛東的敘述,眼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作為一名光榮的人民公安,對於這種欺世盜名,冒領國家撫恤的行為,她是深惡痛絕的。
況且,她自己的家人就為事業獻出了寶貴的生命,堂堂正正成為了人民英雄,烈屬的稱號得來何其不易。
如今竟有人膽敢竊取這一榮譽,實在令人發指!
"衛東,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如果那個老太太真的是冒充烈屬,我絕不會讓她就這麼輕易蒙混過關的。
等下我就親自去你們院子裡走訪調查,還望你多多線索,協助我儘快還原事情真相!"劉瀟一臉正氣凜然,擲地有聲地說。
李衛東見劉瀟如此認真,忍不住莞爾一笑。
打趣道:"好啊,公安同誌。不過你去我們院子可得小心點,彆又被人孤立了。到時候我可沒工夫去給你送飯啊。"
劉瀟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佯怒道:"去去去,誰稀罕你送飯啊。哼,我還不信了,還能治不了一個老太太了?"
兩人又笑著插科打諢了幾句,這才依依不舍地告了彆。
目送劉瀟遠去的背影,李衛東這才抱著小雞小鴨,施施然走進了小巷深處。
四下環顧,見四下無人,將那些嘰嘰喳喳的小家夥一股腦塞進了小世界。
做完這一切,李衛東不禁得意地笑了。
有了空間這神奇的存在,自己再也不用為柴米油鹽發愁了。
隻要把這些雞鴨放進去,很快就會繁衍出一大片,到時候吃香的喝辣的,彆提多爽了!
不過,李衛東也沒有把這些好東西全藏起來帶回去。
他深知,在這個年代,一不小心就會落個生活腐化或者投機倒把的罪名。
所以,每次買東西,都是要當著大夥兒的麵大大方方提回家,生怕彆人說三道四。
雖然這樣難免會引來有些人的窺覦和嫉妒,但隻要自己不太過分,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想到這裡,李衛東一臉雀躍地提著大包小包,邁步走出小巷,朝家的方向走去。
……
剛一進四合院,他就看到了一個讓他惡心的身影——閻埠貴!
這個閻埠貴啊,可真是讓李衛東覺得惡心,看電視劇的時候就這樣。
整天假模假樣地在院門口澆花,實際上是在監視鄰居們的一舉一動。
隻要有誰提溜個蘿卜白菜回來,他必然會裝作若無其事地湊上去,想方設法薅一把羊毛。
今天薅了你一根蔥,明天薅了他一顆白菜,靠著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過活。
李衛東對此深惡痛絕。
雖然他們家養了很多孩子,就靠他的一個工資過活。
但是這個年代誰家不困難,要是都像他這麼乾,大家都彆活了。
不過閻埠貴是個調解員,是院子裡的"三大爺",誰敢得罪他。
好多人也就敢怒不敢言。
不過今天,閻埠貴的臉色似乎格外難看。
主要是因為早上兒子相親的事失敗,剛剛閻解成回來又說沒能破壞李衛東和劉瀟的相親。
這讓他氣得半死,所以臉都是黑的。
正當李衛東在心裡默默腹誹時,閻埠貴已經注意到了他手裡的大包小包。
隻見他眼睛骨碌碌一轉,嘴角露出一絲貪婪的笑,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就湊了上來。
"喲,衛東啊,買了這麼多好東西啊?快讓三大爺幫你拿拿。"閻埠貴一臉笑,說著就伸出了他那雙黑黢黢的手。
李衛東眼疾手快,險而又險地避開了他的魔爪。
故意打開袋子,將裡麵的東西一件件亮給閻埠貴看:"是呀,三大爺,你瞧,我今兒個可是大豐收啊!買了斤五花肉,還有雞蛋,青菜,豆腐這些東西,夠我吃好幾頓的了!
閻埠貴看著李衛東袋子裡的美味,禁不住直咽口水。
他眼巴巴地盯著那些食材,恨不得立馬搶過來塞進自己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