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宗主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微微挑動著眉梢,端起麵前的茶杯送到嘴邊,狐疑道。
“哦?竟還有這事兒?”
葉褚涵撇著嘴,“可不嘛?想著就挺好笑的,你們宗門的聖子搞出這種醃臢事來,你們還敢想著把我們所有人都約到一塊?怎麼,是想接受我的製裁嗎?”
好家夥,這葉褚涵對著蘇禦澤炮轟就算了。
現在竟然直接對著青城禦法宗宗主炮轟!
他說罷,還不忘看向了旁邊的金陵閣宗主。
“對哈,簡宗主,我給你說,他們不僅是對我們宗門的弟子出手,你們的聖子也是他們弄成這樣的!”
“全都是蘇禦澤一個人挑唆的,他們在入昆侖山前就齊齊突然對著簡寧出手,把簡寧給打了下去!”
簡寧突然被點名,人傻了。
他本來這段時間就恍恍惚惚的,幾乎已經快被折磨得隻剩下一道靈魂了。
縱使他為自己百般辯解,宗主從來不聽。
將他多次打斷骨髓,又幫他重塑筋骨,讓他一次次的嘗試萬般折磨。
如今,站在眾人麵前時,簡寧已經沒有先前的那股英氣了。
有的隻剩下一股恍然的死氣。
似乎隨時都會進入黃泉路。
見此,簡寧猶豫著,看向旁邊的宗主,想瞧瞧他的臉色。
隻見簡宗主的麵色驟然黑沉下來,胸腔一股怒火正在翻湧,拳頭也緊緊攥起來了。
但他表麵還是保持著鎮定。
“簡寧,是嗎?”
簡寧突然渾身一哆嗦,他抬起頭來,朝著不遠處的蘇禦澤看了一眼,隻見蘇禦澤用怨恨的眼神緊盯著他,還衝著他微微的搖頭,示意他不要說出。
如今的他們已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其餘人全都是非同小可的高手了,隻剩他倆可以聯手。
蘇禦澤眼中的意思簡寧全都讀懂了,但他這次不打算再順從這蘇禦澤了。
這股火氣總得找人撒了先!
否則他們現在又暫且不會對明川出手,誰知道簡宗主還要折磨他到多久?
於是,簡寧低下頭來重重點頭。
“是。蘇禦澤在昆侖山門前夥同楚懷對我動手,將我重傷打下山崖,導致弟子未能進入山門。”
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寂靜。
簡寧這話不僅僅是對蘇禦澤的一記重擊,還把楚懷也拉下了水。
楚懷麵色難看,他皺了皺眉,解釋道“當日情形特殊,我是迫不得已的。況且這說來說去,一切都要怨明川,若不是那人突然出現,打斷了我們所有人的計劃,我們也不至於自相殘殺到這種地步。”
“諸位還是先彆內訌了,大家要清醒些,將目標一致對向明川。”
“此人才是我們最大的威脅。日後若是他真能成長起來了,那我們六個宗門可就丟大臉了。”
聽到這話時,其餘眾人紛紛點頭,隻有葉褚涵哈哈大笑出聲。
他十分不屑地指著楚懷“你個廢物,東西,你說什麼玩意兒呢?你在昆侖山的時候,要不是後麵借著明川的光,你以為你的實力還會跟我比肩嗎?”
“若非是幾位長老看明川煉丹辛苦,不讓我們進行比試,他們根本就不會將資源平分給我們所有人。”
“你得了好處還賣乖,犯賤!”
葉褚涵將犯賤兩個字咬的格外沉重,現場頓時一片嘩然。
楚懷黑著臉指向葉褚涵“你瘋了吧,你怎麼像條狗一樣,對著誰都咬?那明川到底是給你下了什麼藥,讓你這麼聽他的話?你喜歡男的,難不成你們倆睡過了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