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介紹個人。”蘇封塵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這是我同學，有五年的助理經驗，綜合能力很強，你想開店隻靠著自己不行，總要找個人幫你。”
“可是我有助理。”薑黎黎沒忘了李艾，“她現在在久城，而且我不確定將來是不是一定在江城發展。”
蘇封塵把名片放入她手中，“我知道你在久家帶出來一個小姑娘，那個小姑娘年輕不懂事，除了跟著你學習幫不上什麼忙，你總要多招個人應急，而且就算你出國，招來的人也會跟著你走，畢竟你是老板。”
論起工作，蘇封塵比薑黎黎有經驗的多。
薑黎黎隻是思考了幾秒，就接過名片，“好，那我聯係一下。”
蘇封塵介紹的人姓汪，叫汪程，二十八歲，很痛快與薑黎黎達成一致，當天晚上蘇封塵就帶他們見麵，簽訂了協議。
接下來找門店的事情全部交給汪程處理。
搞定了一樁事，薑黎黎將所有的精力用在張青禾這兒。
次日一早，張青禾進入手術室，三個小時後手術結束。
甲狀腺全部切除，割取了一塊淋巴肉做化驗，看有沒有轉移。
淋巴的化驗結果五天後才能出來。
張青禾被推出手術室，全麻下她有些神誌不清，出了手術室看到薑黎黎和薑恒就開始哭。
“以前都是媽不好……”
“你爸那個沒良心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薑黎黎趕忙問京輝，“京醫生，她這是怎麼了？”
京輝摘掉手套和口罩，“沒事，全麻後遺症，人還不清醒，等會兒就好了，先回病房，我說一下注意事項。”
一行人回病房。
“明天早上才能進食，注意儀器心率標紅立刻叫護士，全麻後她可能會嘔吐，不要嗆到……”
京輝交代了一堆事項，然後離開。
薑黎黎一一記下。
“姐，今晚咱們兩個都留下吧。”薑恒不放心，“我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
“不用。”
“不用。”
薑黎黎與蘇封塵異口同聲，她詫異地看向蘇封塵。
蘇封塵說，“我留下來幫忙，你回去休息。”
薑恒看向薑黎黎，讓她決定。
“我一個人可以的。”薑黎黎不好意思讓蘇封塵留下，“你這幾天裡出外進已經夠辛苦了，不用留下來了。”
蘇封塵堅持，但是薑黎黎更堅定。
最終，蘇封塵敗下陣來，帶著薑恒離開。
兩人走出病房，一眼就看到隔壁病房門口的傅行琛。
蘇封塵頓了下，與薑恒去乘電梯下樓。
傅行琛來到張青禾病房門口，透過門窗看著薑黎黎的背影。
片刻，他掏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你過來。”
約莫幾分鐘，京輝匆匆上來，看到他站在病房外像做賊似的，禁不住一笑，“這麼擔心，怎麼不進去幫忙？”
“我不是專業的，但你是。”傅行琛挑起眉梢，“你去。”
薑黎黎站在病床前，整個人都是無措的。
看著那冰冷的器械，還有渾渾噩噩的張青禾，她根本不知自己該乾什麼。
儀器稍微響一下，她的心就跟著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