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拒絕一切商業社交,隻怕……不容易。”
段沉一直在關注傅行琛的行蹤。
每天兩點一線,離開公司就回家。
“那就……以私人名義約他。”蘇遠山想了想,支招道,“約他跟薑黎黎一起。”
不論新聞如何,傅家與蘇家的關係都是不錯的。
蘇遠山以私人名義向傅行琛與薑黎黎發出邀請。
傅行琛沒拒絕,回家請示薑黎黎的意見。
結果薑黎黎在薑恒那兒。
他一腳油門趕過去時,已經深夜十一點半了。
蘇允柚喝多了,薑恒陪酒,也陪多了。
薑黎黎剛伺候他們兩個上床,就被傅行琛一個電話喊下樓。
初秋,夜晚微涼。
薑黎黎披了一條圍巾,剛出單元樓就不由自主地攏緊身體。
下一秒,傅行琛朝她走來,脫掉外套披在她身上。
“怎麼不穿件衣服再下來?”
他擁著她身體,打開車門先將她塞進去。
薑黎黎裹身外套,看著他穿著單薄的襯衫繞過車頭,上了駕駛位。
“這麼晚你來乾什麼?就不能老老實實在家裡睡覺?”
她就算回去,兩個人也隻是同床睡覺而已啊。
傅行琛遞給她一張紅色請帖,“沒你,睡不著,你先看這個。”
私宴邀請函,落款是蘇遠山。
“他請你吃飯?”薑黎黎笑容一淺。
“是請我們。”傅行琛示意她,請貼上那個‘傅太太’,是她。
薑黎黎知道是她,隻是剛剛沒看到而已。
她把請帖放下,“他為什麼請我們吃飯?”
傅行琛猜測,“一不是為工作,二肯定是為了蘇家變故,我們有拒絕的權利,你決定。”
薑黎黎不想見蘇遠山。
她是蘇允柚的朋友,整件事情給蘇允柚帶來那麼大的傷害,她自然會對始作俑者帶上偏見。
她不是聖人。
但她想知道,蘇遠山要做什麼。
“那就見見吧,你安排。”
傅行琛給孫庭發消息,讓孫庭應了蘇遠山的邀約。
“好了,早點兒回去休息吧。”薑黎黎把他外套放下,打開車門欲走。
手腕一緊,人被拉回來,彈入傅行琛胸膛。
他抱著她軟腰,指腹在她後腰一小片光滑的皮膚上輕輕摩擦。
“乾什麼?”她仰著頭,看著他輪廓分明的麵容,“你不睡覺,我還要睡。”
她軟聲細語,聽得傅行琛心頭癢癢的。
誰家好人,媳婦追到手,隻能看不能碰。
傅行琛光榮上榜,除了他沒有彆人。
“我想跟你睡。”
露骨又直白,他的眼神也毫不掩飾對她的覬覦已久。
薑黎黎耳根燒燙,“回家自己睡。”
“去酒店。”傅行琛聞到她身上有酒味。
但是她酒量不好,一定是蘇允柚和薑恒喝的。
隻怕這會兒那兩人已經睡熟了,他把她帶走,明天一早再帶回來,他們也不會知道。
這麼想,他就這麼乾。
鬆開薑黎黎,他一腳油門踩下去,帶著她直奔酒店。
就近的五星級酒店,確實比回家住近一些。
薑黎黎有些乏了,便也不與他為這事兒拉扯,由著他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