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麵麵相覷,覺得這人有些莫名其妙。
丁凡笑問道:“師姐,你認識這些人嗎?”
木堯青搖了搖頭,看著那三人不說話。
沈樂看向來人,不知他們意欲何為,不過在他們出現的瞬間,便已查探了對方的修為情況。
為首的少年,辟海後境巔峰修為,比木堯青的後境修為高上一些。至於另外兩人,隻是初境,與丁凡笑一般。
說話的正是那為首麵色清冷的少年,此人年紀與沈樂他們相仿便有此修為,看來是藥宗某位天才弟子。
但從他此時的態度和此前出口便是質問的話語,此人想來是養丹一脈門下,現在出現在此,便是他所謂的師叔來尋他們幾人的晦氣。
丁凡笑一臉白癡地看著來人,輕聲與一旁的木堯青說道:“師姐,這幾人看樣子是養丹一脈的,出現在這隻怕是不懷好意。”
木堯青如何不曾知曉,隻覺得此人如此說話讓她不喜,於是不想開口回應。
不過她察覺此人的修為與自己相當,甚至比自己還要高一些。其他兩人也有修為在身,要是發生衝突,自己和丁凡笑倒是可以應付,隻是沈樂和朝非虹恐怕難以顧及。
瞧見沒人理會他們,其中一人趾高氣揚開口說道:“你們是聾了嗎,我們肖允師兄方才問話你們聽不見嗎?”
此言一出,丁凡笑再也無法忍受,於是出言,反唇相譏:“我們耳聰目明,隻是不屑回答二傻子的問話,還有,你是什麼玩意兒,膽敢在你爺爺麵前大呼小叫!”
聞聽此言,出言之人大怒,直言道:“小子,膽敢侮辱我等,你找死不成!”
說著,便要對上前,對他們幾人出手。
而為首之人擺手,讓他不要衝動,冷冷的盯著丁凡笑,仿佛是有話說。
丁凡笑不以為意,壓根就無視他們的存在,隻是有些擔憂的神色與一旁的木堯青說道:“師姐,麻煩了,我們好像打不過他們。”
木堯青皺著眉頭說道:“你明知如此,怎還出言不遜。”
丁凡笑一臉無辜地說:“這些家夥說話太氣人了,我是真看不過去。”
木堯青白了他一眼,隨即說:“那還說什麼,小心防備好,彆讓他們傷到師弟師妹。”
丁凡笑聞言,隨即才露出無奈的神色,旋即做出戒備的樣子。
沈樂見他們二人如此慎重的神色,微微一笑,完全沒將這三人放在心上。
三人不過劈海境修為,想傷他根本不可能做到,不說他可以喚出血靈偃將他們輕易滅殺,哪怕就憑本尊對上修為最高的辟海後境巔峰之人,也能輕鬆應對,隻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不想暴露出自己的實力罷了。
一旁的朝非虹看著沈樂不為所動,仿佛壓根就沒將來人放在心上,想必他有所依仗,也不擔心什麼。
她不知道為什麼,隻要有沈樂在身邊,始終有種讓她十分安心的感覺,仿佛沈樂的存在,就是她最大的依靠一般。
此時,對麵三人之中,為首之人開口說話:“看來,此前得到的消息沒錯了,說你們幾人中,有一人嘴巴忒毒,此番也算領教了。”
木堯青聞聽陰惻的言語,眉頭一皺,隨即出口道:“你道如何!”
為首之人嘿嘿一笑,麵色陰冷,從身後抽出一把直薄刀,冷冷開口回道:“這小子如此張狂,看來是欠收拾了,我此番便親自出手教訓一番,免得他以後還是不知好歹,犯事害人害己。”
丁凡笑聞言,出口大罵:“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對你祖宗我指手畫腳,如此大逆不道!”
沈樂搖了搖頭,自己這位師兄,嘴巴也是及毒,言語上是半點虧也不吃,罵得很是難聽。
那被稱為肖允的為首之人,氣極反笑,陰冷地盯著丁凡笑說:“好,很好,希望一會你的實力和你嘴巴一樣厲害,接下來,就讓我們領教你們化疾一脈的高招。”
說著,緊緊握著直薄刀領著身後之人朝著四人走來,神色之中,充滿了玩味之色。
見此,木堯青麵色凝重,丁凡笑則有些緊張。
他們二人雖常有較量,不過從未與外人對陣,自然有些局促,從實力上看,他們此番恐怕是落了下風。
沈樂見到二人如此,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沈樂盯著為首之人手握的直薄刀,不知此刀是否開刃。
二另外兩人倒是沒有佩戴任何武器,赤手空拳地跟在這名為肖允的少年身後。
肖允?肖?此人難不成與養丹一脈的山主肖天嘯有什麼關係不成?雖然知道他是養丹一脈的弟子無疑,但卻不知道他與肖天嘯有什麼關係。
沈樂於是沉聲問道:“你與肖天嘯是什麼關係!”
沈樂這一聲問話,讓緩步而來的三人止步當場,齊刷刷地盯著他,麵現凶狠的神色!
見到幾人如此神色,他終於確定,此人確實和那肖天嘯有著匪淺的關係。
“大膽,膽敢直呼山主名姓,你是找死!”
其中一人怒道,而為首的肖允麵色之中,帶著殺意看了死死盯著沈樂。
沈樂不以為意,一旁的丁凡笑則哈哈笑道:“原來是那肖天嘯那老匹夫的種,難怪一來便要尋我們的麻煩,之前我還奇怪呢,師弟這麼一說我倒是知道為何了。”
聞聽此言,肖允再也不淡定,提刀朝著他們飛奔而來,麵帶殺意,仿佛要將丁凡笑他們幾人扼殺於此。
邊走邊喝道:“兩位師弟,莫要留手,生死不論,由我全權負責。”
二人也跟著衝了過來,齊聲道“好”。
丁凡笑見此,皺著眉頭道:“小畜生急眼了!”
木堯青麵色凝重,轉頭看著沈樂說道:“他們此番要動真格,我們恐怕難敵,師弟趕緊帶著師妹後撤退去找師叔他們幫忙,這裡由我們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