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塵哥,我從來沒有說過你收了我的東西。”蘇彩霞委屈地說道,“我隻是太傷心了,忍不住哭,蘭草是我的好姐妹,太心疼我了,這才產生了誤會。剛才我也沒說逸塵哥拿了我的東西,我說了他是清白的。”
張蘭草用震驚的眼神看著蘇彩霞“我每次問你是不是送出去了,你都是含羞帶笑,難道那不是說送出去了嗎?”
蘇彩霞跺跺腳,委屈地說道“蘭草,你誤會了。你每次那樣問我,我當然會不好意思,我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各位,現在解釋清楚了,這個負心漢的罵名落不到我的頭上了吧?”唐逸塵說道,“既然解釋清楚了,那麼當著眾人的麵我再澄清一遍,我與此女隻是同鄉,沒有任何兒女私情,以後莫要把我們牽扯在一起。我還有事,告辭。”
蘇彩霞哀怨地看著唐逸塵的身影。
張蘭草推了推她“你是怎麼回事?你為他做了這麼多,他說沒關係就沒關係?”
“這位姑娘,男女之事應該是兩情相悅,如果隻有一人剃頭挑子一頭熱,那也是自作多情。作為女子,還是應該自愛自尊自重。你上趕著對一個男人獻殷勤,隻會讓彆人覺得你這女子很便宜。你要慶幸你喜歡的是個正人君子,要不然就你這麼蠢的行事作風,隻怕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夏如婉捏著手帕說道,“各位不要誤會,我與那位唐公子沒有關係,我隻是他妹妹的義姐,所以才會在這裡看了一場好戲,說了幾句閒話。”
張蘭草看著夏如婉優雅離開的身影,說道“那是夏家的小姐,師傅說了她是重要的主顧,得罪不起。”
張蘭草說完,狠狠地瞪了蘇彩霞一眼“你害我丟了這樣的臉,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以後我們不是姐妹了。”
“蘭草……”蘇彩霞拉著她的手臂,委屈地說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想給你說,但是我真的開不了口,這才有今天的誤會。我也沒想到你會為我出頭。我想拉你來著,沒拉住。我不是故意的,你彆生我的氣了。”
張蘭草看她哭得這樣傷心,想著她剛被男人拒絕,現在正是傷心的時候,就沒有再和她計較那些‘誤會’。
四周的人議論紛紛。
張蘭草潑辣地驅趕“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蘇彩霞垂下眸子,眼裡滿是怨憤。
她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他居然還這樣羞辱她。他之所以看不上她,無非就是因為他是秀才,而她隻是一個繡娘。
如果他考不上舉人呢?
他要是考不上舉人,還能這樣高高在上嗎?
唐逸塵處理好私事就回了書院,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家人。距離他下次科考隻剩三個月了,他不能再為彆的事情分心。
秦徽音還欠了宋睿澤一場騎馬之行,趁著兩人有空,就把這個約定兌現了。
在馬場上,秦徽音越來越放鬆,騎術也越來越好。
宋睿澤與她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突然,秦徽音勒緊馬繩,讓馬兒停了下來。
“怎麼了?”
秦徽音摸著肚子“有點不舒服。早上喝了豆漿,那豆漿有點涼了,難道是吃壞肚子了?”
可是以前她也沒有這麼嬌氣,什麼熱的冷的想吃就吃。
宋睿澤先下馬,再把她扶下來。
“等一下……”宋睿澤看著她的裙擺。“你受傷了?剛才有哪裡不對嗎?”
秦徽音一臉懵“沒有啊!”
宋睿澤滿臉嚴肅,指著她的裙擺。
秦徽音扭頭,把裙擺拉扯過來看了一眼,隻見上麵有紅色的痕跡。
她屁股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