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一組七個人,都有嫌疑。
白七魚的目光看向了張鈞寧。
張鈞寧還以為白七魚是懷疑自己,立刻說道:“七魚,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放的,那肯定是生鏽的鐵釘,而不是普通的圖釘。”
白七魚將目光看向了佑嫋。
佑嫋見狀,立刻擺了擺手,露出一副無辜的神情:“七魚,你了解我,我要是做這種事,裡麵應該是皮鞭和蠟燭。”
接著,白七魚的目光又停留在了伊境身上。
伊境眉頭微微一皺,似乎不太高興被懷疑:“你彆看我,如果是我做的,我頂多在裡麵撒點癢癢粉,怎麼可能是圖釘?”
白七魚再次調轉目光看向了看向了龔玲娜。
白七魚的眼神依然沒有放鬆,他又轉向了龔玲娜。
龔玲娜嗬嗬一笑:“雖然你不了解我,但是,如果是我做的,裡麵應該會有幾條毒蟲。”
白七魚的目光再次看向了蔣文麗。
蔣文麗看著夢佳受傷的腳,輕輕搖頭:“唉,肯定不是我。如果是我,圖釘就放到自己鞋裡,然後嫁禍給夢佳。”
其他房間裡的人都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這個房間裡麵有正常人嗎?
你們這是蠱房吧?
夢佳的額頭上開始滲出冷汗。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還挺感謝這個凶手的呢。
白七魚最後才將目光放到了溫婭身上。
最後,白七魚的目光終於停在了溫婭身上。
溫婭的心跳瞬間加速,但她依舊強裝鎮定,語氣無辜:“怎麼會是我呢?看到佳佳這樣,我心都痛死了。我也想儘快抓到凶手,把他繩之以法!”
白七魚冷冷一笑:“我聽出來了,你們每個人都有身懷絕技,有人騙了我。”
夢佳那隻沒有受傷的腳上穿的是舞鞋。
舞鞋肯定是在更衣室裡麵換的,那就是說,沒有監控了?
他看著溫婭,嘴角不由一笑,“原來你是打的這個主意啊,鞋是在更衣室換的,沒有監控,所以也發現不了你,是吧?”
溫婭心中冷笑。
就是自己放的又怎麼樣?
而且白七魚說的很對,她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所有人都進過更衣室,所有人都有嫌疑嗎?
這個夢佳,初賽哪有我好,憑什麼這樣對我,竟然讓我來當最後一名,那我就讓你退賽!
溫婭立刻搖頭,假裝無辜:“怎麼會是我?我與夢佳相談甚歡。”
白七魚微微一笑:“哦?那如果不是你做的,那圖釘上肯定沒有你的指紋了吧?”
她開始有些慌亂,臉上的笑容也逐漸僵硬:“這還用做指紋鑒定?”
如果做指紋鑒定的話,那她肯定就暴露了啊。
不就是紮了一下腳嗎?這麼點小事還用得著做指紋鑒定?
她尬笑著:“夢佳隻不過是腳被紮傷了,也不嚴重,至於這麼小題大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