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靠在自己的車前,江南與謝清舟的婚宴,她喝得有點多。
所以,婚宴結束了,傭人們將草坪上的桌椅一點點收走了,她沒有地方坐,隻能靠在自己的車前。
她在等秦敘。
喝了酒的又因今天江南跟謝清舟結婚,她忽然也想嫁人了。
就特彆想嫁人!
也想有個家,也行。
她聽到了腳步聲,循著聲音回頭,就看著秦敘回來了。
秦敘對她表達好感整整兩年了,今日說是自己的閨蜜結婚,立馬就過來了,人也勤快的很。
大家在一個圈子裡,他的脾氣好,對她很溫柔了,雖然比她小了個幾歲,但是如果真的適合結婚的話,也不是不能考慮。
人來了,站定在她的麵前。
“你喜歡我?”
“是。”他回答的不猶豫,倒是讓她有幾分意外,不過,也有幾分甜蜜。
她吐了口氣,“你敢,跟我結婚嗎?”
對麵的男人,開始猶豫了。
安寧皺眉,“你什麼意思?你不想?”
“寧寧,我當然想跟你結婚,可是結婚是大事,你現在又喝醉了……這樣重要的決定你說出來,我真的會當真的,我不希望你後悔。”
安寧腦子有點暈,可是她的話,莫名就讓她開始掉淚。
你看,這個人彆看年紀小,還挺負責的。
安寧鼻子一酸,然後摟著他的脖子,“我對你也沒什麼特彆大的要求,就是……咱們在一起,好好的過日子。”
身上的男人,擁緊了她,“好,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
停車場的光線並不明朗,她又迎著路燈,暈黃的燈光就精準的描繪出她完美的身形,本來儀式時,長發是盤起的,此時微卷的長發像是傾瀉的月光從肩頭散落,長裙沿著她玲瓏欺負的身體蔓延,無比動人。
許是高跟鞋穿著累腳,她赤著腳踩在地上,白嫩的腳塗著紅紅的甲油,晏方旬總是想起他曾經無數次撫摸她腳踝時的觸感。
“回車上。”他道。
雖是五月了,可是晚上風還是很涼,很涼的。
“好。”她應著,上了車。
上了車後,她靠在副駕上,就著外麵暈黃的燈光,看著他的臉龐,削瘦卻英俊,隻不過安寧看了一會兒,總覺得這個人,怎麼越看越像彆人嗎?
安寧暈乎乎的,隻能湊近了,繼續看他,看著眼前的人,“秦敘……”
晏方旬的臉,當場就黑了,“你……”
剛剛那是什麼意思?
那些話,是對秦敘說的?
她要跟那個毛頭小子結婚嗎?
晏方旬真的是要心碎了,這個女人啊,怎麼就要……跟彆的男人結婚了呢?
秦敘那個毛頭小子,她才認識幾天?
就要托付終身了?
“安寧……”
“嗯?”她應著,女人的手指落在他的臉龐上。
靠在她的懷裡,其實她對他的擁抱並不排斥的。
都是成年男女,既然都答應了結婚什麼的,其實在婚前試一試,也無妨的。
如果這方麵和諧的話,領證好像也行的。
隻不過,安寧考經了,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時候,多少還有些詫異。
“你怎麼……那麼像我討厭的人啊?”
安寧甩了甩頭,那張像晏方旬的臉,終究像秦敘了。
安寧吐了口氣,然後靠近了她,一點點的去舔他的唇。
晏方旬躲開,低吼道:“安寧!”
安寧被他的低吼,嚇了一跳,淚眼瀅瀅的望著他,“你……不想嗎,秦敘?”
晏方旬閉了閉眼,低眸就看著她要哭不哭的模樣。
他伸手撫著她的臉,“你看清楚,我是誰?”
誰稀罕給人當替身?
“秦敘啊!”
晏方旬:“……”
她摟著他的脖子,把他當成是彆人。
“如果,你覺得我太著急了,我可以再等等的。”她又說,溫熱的吐息落在他的臉龐上,像是一根羽毛掃過似的。
晏方旬看了她半晌,“你想去哪,去你家,還是酒店?”
“都好,挑一個你舒服的地方就行。”
“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