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到男人的手指落在了她的小腿肚上,一點點的捏。
這幾日她走路走的很多,又穿著禮服高跟鞋的,腿都是僵硬的。
安寧心頭柔軟,或許是因為職業相同的緣故吧,秦敘能體會到她工作中的不容易。
她的小腿得到了放鬆,她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了男人的手指又落在她的肩頭,力道重,卻不疼,放鬆她的肩頸。
安寧覺得洗完澡,也始終沒有完全放鬆的肌肉,也開始慢慢的放鬆。
“謝謝,你真好。”
晏方旬沒有再說話,隻是將她抱了起來。
她安然的靠在他的懷裡,身體所有的力量都在她的身上。
晏方旬心裡是有氣的,如果今天是秦敘呢,她是不是也會這樣沒有防備的讓他抱啊。
他越想越氣,越想越急。
是,如果是秦敘,她不會拒絕,反而是她,她一定會拒絕。
所以,這讓晏方旬心裡火燒火燎的。
他抱著她回了房間,讓她躺下。
男人的手指,一下一下捏著她的後頸,那力道真的好極了。
安寧隻覺得很舒服。
她強忍著困意,睜開眼睛,室內窗簾遮的外麵一點光亮都沒有。
她隻能感受到男人手指的力道,以及指尖碰觸她皮膚的灼熱感。
“我們……戀愛吧?”她低道。
男人的手指一頓,並沒有用說話。
“秦敘,你怎麼不說話?”
晏方旬沉默了許久,許久,嗓子裡才擠出了一個“嗯”字。
安寧又躺了回去,她的心裡美滋滋的。
她沒想到秦敘滿足了,她戀愛時所有的期待。
許是,曾經跟晏方旬在一起的時候,她想要的這些,他一次都沒有給到過,反而是秦敘滿足了她。
你看,晏方旬就是那個錯的人嘛。
錯的人離開,是為了,對的人出現。
安寧閉上眼睛,“遇到你,我挺開心的。”
晏方旬唇線抿緊了,他要鬱悶是了。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眼睛上,希望她感覺睡。
安寧被他的小動作笑到了,捂住他的眼睛,她就能睡覺了嗎?
不過,安寧是真的很困。
隻不過,男人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頰上,她的呼吸一緊,下一秒,男人的唇,就含住她的。
一瞬間,安寧覺得,仿佛是晏方旬在吻她。
這種感覺太強烈了。
黑的,不見五指的環境裡。
她的心有片刻的不安。
隻不過,男人身體撐在她的兩側,俯著身子與她接吻。
那麼溫柔又珍視的吻,那是晏方旬不曾給過她的。
安寧不是非要跟晏方旬去比較,畢竟她隻談過他一個,也曾不自量力的,想要跟他共度白頭過。
晏方旬對她,從來都是走腎不走心的。
見了麵,兩個人幾乎是直奔主題的。
他會在情到濃處時,握著她的頸子與她激烈的接吻。
卻不曾在什麼都不做的時候,隻跟她接吻。
男人的唇,輕柔無比的勾纏著她,安寧舒服的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她恍恍惚惚間,隻能摟緊了他的脖子,想要這個吻,長久一些。
原來,被人當成寶貝疼的感覺,是這樣子的啊。
他隻不過是這樣溫柔的吻了她許久,然後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頭。
安寧圈著他的脖子,有些貪戀,不舍得鬆開。
他也不著急起身,就維持著俯低身子的姿勢,讓她抱著睡。
直到傳來了她均勻的呼吸聲,晏方旬隻覺得自己的腰都酸了。
看著她睡的安然的模樣,晏方旬有些狼狽,渾身都繃緊了。
她是忘了他對自己的吸引力嗎?
還纏著他這樣久,真的是要折磨死自己了。
晏方旬這幾年,看著她出現在他的公司裡,對他視而不見。
長時間的禁欲,本來就經不起撩撥。
上次她醉酒的意外,其實解不了饞。
晏方旬思考了片刻,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換上了自己的一件襯衣。
睡夢中的人,囈語了幾聲,卻沒有拒絕。
晏方旬給她係扣子的時候,開始一點點的吻她。
安寧半夢半醒之間,緊緊抱著他的腦袋,呼吸也急促起來。
晏方旬的呼吸也粗重,握著她的腿,哄她時,外麵忽然傳來了開門聲。
晏方旬呼吸一窒,沒一會兒,敲門聲就響起,外麵傳來了秦敘的聲音,“晏先生,您在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