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甜將密封袋放在床頭櫃的抽屜裡,將抽屜結構簡單的一個小鎖眼扭亂,這下就算有鑰匙也沒人能打開。
左甜剛坐到床上蓋好被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燈沒關啊!乾,以後老子來姨媽了,姨媽漏了也要裝知不道,要是岡蒂莎那天和我鬨彆扭了不告訴我那我就要被彆人可憐死了。
我恨,我恨設計師,淨去設計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怎麼不關心關心盲人呢?
我恨都勻鑒,麻辣隔壁的讓老子裝成魯娜。
魯娜,我想你了,如果你能和我一起就好了,你是正牌的,我做你的盲杖,名正言順,我們晚上睡一起,白天你去上廁所我也陪你,我看誰敢謀害你!
真討厭,沒有人給我吹頭發,裡麵好像是濕的。
左甜回到浴室又吹了一邊,氣急了將吹風機一摔,外麵正好在刮風,拿著盲杖出門了。
走出房門,走廊再走一小段就能出去了,但是盲杖敲地麵的聲音,好清脆,好好玩,左甜敲了一段南語歌的旋律,岡蒂莎打開房門疑惑地看了一眼,但是門口有保鏢,自己房間裡又有彆人,她第一天回來,肯定睡不著,正好可以借著她離開的時間和屋裡那個人大戰三百回合了。
門口的保鏢和貌森在門後麵聽了一路,貌森皺著眉頭笑了笑。
貌森小聲問道“你覺得耳熟嗎?南語)”
保鏢“貌森先生,這段旋律好像是遇見摯愛裡的。南語)”
貌森“很流行嗎?南語)”
保鏢“是的,很流行。南語)”
左甜笑得特彆開心,走到門口,看到了貌森和保鏢,不減笑意,衝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如果我沒有穿鞋子,我絕對能扣出來一個地下三室一廳!
貌森“妹妹。南語)”
左甜轉身說道“哥哥?南語)”
貌森“你要去哪裡?南語)”
左甜“我睡不著,走走。南語)”
貌森“我陪你吧。南語)”
左甜“好啊。南語)”
貌森抓住左甜的手,左甜收起盲杖不再噠噠噠地傳出清脆的聲音了。
貌森“喜歡敲盲杖?南語)”
左甜“之前用的樹枝,樹枝敲不出聲音來,盲杖敲瓷磚的地麵,感覺聲音脆脆的。南語)”
這句話貌森好像沒有get到,貌森將左甜帶到一個房間裡,打開燈掀開簾子,裡麵是幾隻貓貓狗狗,原本都在休息,醒來後打了個哈氣,大多都恢複活潑了。
貌森“這些都是長不大的小體型的小貓小狗,你們女孩兒都喜歡抱著,讓你抱著一個動不了的小布娃娃太無聊太寂寞了,養幾隻玩玩吧。南語)”
左甜“我不喜歡小貓小狗,我想養一條小蛇,身上涼涼的,摸著也舒服。南語)”
貌森表情明顯有一絲異樣,後又變得溫柔。
貌森“可是你小時候最怕蛇了,有一次一條細白環蛇爬到你的身上,你抓它還被咬了一口,從此以後你就特彆怕蛇的觸感。南語)”
左甜“哥哥記得,我卻不記得了,不知道為什麼,以前的家裡總是會有刺鼻的味道,但是這裡住的屋子裡卻沒有,不知道是不是被香香的百合味道蓋住了。南語)”
貌森真是該死啊,有人想背著我動手,還用這麼拙劣的辦法。
左甜走上前摸到籠子,旁邊的小比熊伸著舌頭舔左甜的手指頭。
左甜“他好可愛啊。南語)”
貌森“那妹妹要養嗎?南語)”
左甜一隻小狗能活十幾二十年,我不想再在這裡有牽掛了。
左甜“可愛是可愛,但是它會叫,會上廁所,我不喜歡。南語)”
貌森“那好吧,既然這樣我明天就讓遠把它們送走,但是如果你那天改了主意,我可以讓遠隨時把它們帶回來給你,我可愛的妹妹。南語)”
左甜驅蛇粉一般都是用雄黃做的,雄黃就是那種刺鼻的味道,要說我不知道那種味道是驅蛇粉也正常,誰會讓一個盲人去撒什麼驅蛇粉。
貌森“一晃十五年,你今晚一定睡不著吧。南語)”
左甜“我今晚回來肯定不止哥哥你一個人睡不著吧。南語)”
貌森“今天沒有和你說,叔叔家還有一個女兒叫瑛潔,性情卑劣,行為粗鄙,長相醜陋,在家裡存在感不高,本來你叔叔是要給你介紹的,但是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就走了。南語)”
左甜“他不歡迎我回來嗎?南語)”
貌森“她是一個見不得人好的東西,不用理會她,但她是叔叔的女兒,在外人麵前還是要叫一聲姐姐的。南語)”
左甜點點頭嗯了一下。
貌森“她總是做一些卑劣的事情,但是無人在意,以後多加防範就行了。南語)”
左甜就這麼水靈靈地推到她身上了?貌森這樣一說,以後什麼罪名都要在她身上懷疑一遍了,既然大家都不待見那隨便找個理由趕出去,或者找個人把她娶了不就行了,留著她是特意當背鍋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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