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晚,就看你表現了。”
“嗯,我明白。”
王柯淼吃著麵,哈莫將盒子裡的避孕套一個一個拆開,放在一個寬口的不規則形狀的玻璃碗裡,從衣櫃裡拿出一大瓶潤滑油,大瓶的護手霜,一板開塞露,一大瓶橄欖油。
“你想用那個?”
王柯淼跪坐在床上,平靜地看著這一切,四樣東西擺在床上,哈莫手裡拿著一杯啤酒,大口地喝著。
“這些,我都用過。”
“和女人用的?”
“對啊,隻和女人用過,和男人沒用過。”
哈莫將潤滑油和護手霜分彆擠在王珂淼的手心裡,王柯淼心慌地不敢抬頭。
“認真感受一下,如果這個東西抹在你的anus,你是喜歡涼一點的,還是熱一點的?”
王柯淼:“你……”
哈莫:“你嘴裡都是食物的味道,我們先刷牙好嗎?”
王柯淼:“我想先洗個澡。”
哈莫:“沒問題啊,我幫你洗。”
哈莫去浴室放水。
藥效發作了,又沒有力氣了,我已經賭過好幾次了,鑰匙肯定不在玄關了,跳窗也不行,都是防盜窗。
衣櫃裡有衣服,襯衫,褲子,情趣內衣,還有好多毛茸茸的,繩子鐵鏈,就是沒有正常的內褲。
沒關係,隻要我不覺得羞恥,就不羞恥,再說了,這麼久了,他給我洗過這麼多次澡,吻過我的全身,隻是始終沒有做過而已,大不了死在這兒,可是死在這裡,媽媽怎麼辦?我的媽媽,我最溫柔,最美麗的媽媽……
十分鐘後,哈莫進屋將王柯淼抱緊浴室裡的浴缸裡,浴室冒著熱氣,哈莫用花灑細心地衝洗王柯淼臉上的淚水,睫毛被打濕,烏黑的睫毛連在一起。
熱水和蒸汽有點讓人喘不過氣來,可能是因為洗完後兩人就要做那種事吧,曖昧值達到頂峰。
哈莫拿出洗發水,擠出一泵,加點水,然後揉出泡沫,在王柯淼的頭上溫柔地揉搓。
“頭發有點長了。”
我發誓,這段屈辱的經曆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如果哪一天我能逃出去,那麼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殺手殺了你!
哈莫似乎察覺到了王柯淼充滿仇恨的內心想法,於是用力抓住他的頭發向後一拽,王柯淼條件反射似地閉眼,哈莫用花灑衝洗王柯淼的頭發。
“為什麼是我?”
“什麼為什麼是你。”
“為什麼偏偏要囚禁我?”
“為什麼,你不知道為什麼嗎?”
王柯淼仿佛萬念俱灰,轉頭看向哈莫那張精致,俊朗的臉。
“斬草要除根,你當初找人淩辱他,將他送進金辰還債,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呢?”
“你說誰?你說誰?!你在說誰!!!”
王柯淼崩潰地大吼,但大吼的後果是脫力與昏迷。
五年前,合歡莊園。
一位清俊的少年剛要上車,可是卻被一個男人擋住車門。
那時的王柯淼剛剛考完研,半年的準備時間確實讓他的身體不是很能吃得消,很瘦,眼神疲憊,黑眼圈也比較重。
“你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和我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