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蜜:“那莫桑……”
葉龍門:“她剛上貴族中學的那幾個月,天天被同學欺負,每晚我不守在床前她睡不著覺,那段時間她還沒和金家的長輩相認,所以也沒人給她撐腰,她在那個學校裡認識了莫桑。”
左蜜:“該學的我都學會了,你們能讓那些我討厭的老師離開了嗎?”
葉龍門:“等你能達到左甜的水平,你自然就看不到他們了。”
左蜜:“哼。”
左蜜轉身上樓,遇到拿著一件文件夾剛要下樓的昔桐。
昔桐:“你怎麼一來就一股火藥味?我昨天剛把她哄好。”
葉龍門:“她的機器人媽媽真是把她慣壞了,學點兒禮儀舞蹈就這麼不願意。”
昔桐:“可是學的不是一點半點啊,為什麼那麼多啊?就算她喜歡西方文化也不用學那麼多啊,好多老貴族的禮儀文化,過於繁瑣,過於束縛。”
葉龍門:“那些都是很基礎的,我不希望甜甜回來的時候,她還待在國內。”
昔桐:“不用吧,左甜是我見過肚量最大的人了,況且是親妹妹,左甜當時還想儘辦法就她這個妹妹呢。”
葉龍門:“不,我有我的想法。”
昔桐:“至少今天放她一天假吧,讓她和朋友出去玩玩。”
葉龍門:“和誰出去?”
昔桐:“她昨天說周莉莉婭約她去……”
白金翰。
周莉莉婭:“我九十,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左蜜:“我幫你?我能幫你什麼?”
周莉莉婭:“我做了一件錯事。”
左蜜:“怎麼了?”
周莉莉婭趴在吧台上抱著酒杯,臉紅紅的,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左蜜拿著一瓶白葡萄酒用吸管喝著。
左蜜:“你到底怎麼了?”
周莉莉婭:“我不小心改變了一個人的命運,因為我她本來幸福美滿的人生,被我毀掉了。”
左蜜沒有說話,結了酒錢然後找了一個女服務員將她送回家。
今天是晴天,夜晚天上的星星很亮眼,左蜜踩著高更鞋伴隨著耳機裡的旋律在石板上跳來跳去。
昔桐倚在門框上靜靜地看這一切,在酒吧門口左蜜將衣服上貼著的監聽器和定位儀甩在地上用鞋跟踩碎,踩得粉身碎骨,零件與線路都敞漏出來。
昔桐:“乾嘛?”
昔桐拉住手臂上掛著外套著急要出去的葉龍門。
葉龍門:“我要走!我未婚妻住院了。”
昔桐這才放開手,葉龍門轉頭看見左蜜疑問地看向昔桐。
“我是那麼掃興的家長嗎?你真是……”
昔桐走進,左蜜跳到昔桐麵前抬頭看到他甜甜微笑的臉。
左蜜:“為什麼你們能笑得那麼好看?”
昔桐:“你笑起來也很好看啊。”
左蜜低頭咬了咬嘴唇,說道:“我不大會。”
昔桐:“答應我,每次笑都是發自內心的好嗎?”
左蜜:“那為什麼還要學微笑禮儀?”
昔桐:“那不算笑。”
左蜜:“麵對莉莉婭,她也是對我那樣笑,我沒辦法回她。”
昔桐:“其實周莉莉婭酒量很好,不容易醉。”
左蜜:“她想騙我幫她。”
昔桐:“尊重他人命運,這句話你能明白,我很欣慰。”
左蜜:“其實,我有點喜歡那個,顧隋康。”
昔桐:“喜歡他什麼?”
左蜜:“他的長相和氣質,還有說話的聲音,舉止,談吐,都挺喜歡的。”
昔桐:“隻是有點喜歡,換成彆人,這樣的家庭條件,都做得到。”
左蜜:“可是,你和葉龍門,瀟聞瑞,王柯淼,陸新豐都不是這樣的。”
我?寒門子弟,葉龍門?東躲西藏的私生子,瀟聞瑞?留守兒童,從小就被父母安排,盲目地長大,王柯淼?變態的爸,柔弱的媽和被囚禁的他,陸新豐?被散養長大變成了一個手段陰毒的混蛋。
這麼一看,顧隋康,爸爸白手起家打拚出跨越階級的入口,媽媽戰勝白血病病魔,爸媽恩愛不離不棄,這樣正能量和溫馨的家庭生長出來真摯而又懂珍惜的男人。
左蜜:“我真的覺得他有點特彆,和我遇到的人都不一樣。”
昔桐:“你遇到的人太少了,下個月六號是個大雪,因為億家的宅子前麵是雲崢湖,所以會請親朋好友去溜冰,可能是鴻門宴,但量他們也不敢把你怎麼樣,所以去那裡交交朋友吧。”
左蜜:“億家的親朋好友?會有誰啊?”
昔桐:“一會兒給你看看去年的邀請名單,今年應該也大差不差。”
左蜜:“為什麼是鴻門宴啊?”
昔桐:“不用管,尊重他人命運。”
左蜜:“哦!我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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