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暖,你管什麼閒事?你不是在學習嗎?怎麼就回來了?告訴你,如果不是周默默對我兒子有意思,我兒子怎麼可能會去找她。
就是她勾引我兒子,現在你回來了,又想不承認,那可是不行的。”
陳秀珍見自己要被蘇雲暖逼到牆邊了,馬上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急忙又挺直了胸口。
“那我們就去報警。”蘇雲暖抓住了陳秀珍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你放手。”陳秀珍哪裡敢去報警,本就是她在算計周默默。
既然蘇雲暖不讓她路家好過,那她也不會讓蘇雲暖好過。
周澤元那麼高的地位,那麼多的錢,特彆是周澤元的父親還是軍長,更有錢。
這樣的人家以前她是不敢想的。
可是現在看到周默默就一個人在鋼廠,身邊沒有人給她撐腰,又打聽到周默默的母親好像對她不是很好。
那這樣的女人就更好拿捏。
所以陳秀珍就把爪子伸向了周默默。
原本以為馬上就要讓周默默上鉤了,和自己的兒子結婚。
誰知道這個時候蘇雲暖回來了。
“陳秀珍,你不要以為你的那點小心機我看不出來,你不就是因為路明修是個殺人犯,沒有人願意嫁給你的小兒子。
所以你就算計身邊沒有人撐腰的默默。
我告訴你,周默默是我的小姑子,她的事情我們都不會放任不管的,你想算計她,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你現在馬上滾,否則我不介意讓你知道,默默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蘇雲暖揪住陳秀珍的衣領,直接把她拎下了樓,然後推倒在地上。
“哎喲,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你們來看看啊,你們來看看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不是在欺負人嗎?作為醫生怎麼能這樣針對我這個老婆子啊!”
陳秀珍坐在地上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有一些吃完飯出來散步的人,看到陳秀珍在哭,就都過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當他們看到蘇雲暖站在陳秀珍的麵前,陳秀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時候,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怎麼回事啊?路家嬸子,你又過來找周默默啊?”
“是啊,你兒子和周默默的婚事什麼時候可以辦好啊?你家兒子娶了周默默,那可是賺了。”
“是啊,周默默可是廠裡的財務,以後你們家就有一個財神爺了。”
……
周圍的人說的話,陳秀珍可愛聽了,她也想讓彆人知道,自己的兒媳婦是個財神爺。
以前錯過了蘇雲暖,那麼現在的周默默在她的眼裡也是個香餑餑。
她要讓蘇雲暖男人掙的錢都拿到自己家裡來。
“我就是過來關心一下默默,誰知道蘇雲暖從中作梗,愣是要壞了周默默和明軒的婚事。
我家明軒已經都不顧周默默的名聲不好,要娶她,對她負責,可是蘇雲暖可真的是,一點兒情分都不講,這是要把周默默給逼死啊!”
陳秀珍把所有的鍋都推在了蘇雲暖的身上。
蘇雲暖以前在鋼廠的家屬院裡也是住過一段時間的,現在回來,這些人中還是有很多人都認識她。
“咦,這好像是你家以前的那個兒媳婦啊,就是那個長的又黑又瘦的那個?
“看著像,可是如今長開了,可真是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