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醫患關係才算和諧。因為來定期保養,或者來做口腔的醫療美容的嚴格來說不算患者,因為他們大多沒有什麼迫在眉睫的疾病,至少不疼。
朝廷所希望的,也是對這些朝貢國進行必要的維護和修剪,隔三岔五來看一看就行。這對雙方來說顯然都是大好事。
最多最多,朝廷隻是偶爾出手來在問題擴大之前進行必要的修補。
如果每次都是狂獵這種大動乾戈的大戰,那不但朝廷的心臟受不了,這片土地上的人更是受不了的。
“所以。”商洛看著漢斯離開時的門“他的工作,很重要。非常重要。如果他能做好自己的工作,那無疑是幫我們節省了許許多多的事。”
【那如果他做不好】
“那就隻能扔了。牙膏不好換個牌子。”
夜勤局需要專業的,能乾的人來擔當。這是個沉重的擔子,但也可以獲得賜福。
他不想乾,後麵有的是人乾,未必一定要讓他來。
【那麼,我要監視他嗎?】
“派個天乙貴人跟著他。對他的入職測試才剛剛開始。我們且看他回到宮裡頭要怎麼辦。”
柏林王宮。
這裡的名字就叫王宮。日耳曼人起名的方式非常樸實,就算是貴族起名也都以實用為主。翻開普魯士國王族譜,有的祖宗叫鐵牙,也有外號叫傭兵、士兵的。
這裡的宮廷禮儀也相當簡約。下班回家的漢斯隻是從大門進去,一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直到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才有專屬於他的護衛來迎接——這其實也是因為他自己不太受關注。
但這次,情況不同了。
他並未換衣服,而是穿著保密局的軍裝。略微整理了自己的儀容,他直接走向了王座廳。
一路從那些麵帶驚訝的仆人和衛兵麵前走過,他並未在他們的麵前停留,而是直入到王座前方。
一步,兩步,他走到王座之前坐了下來。
“我的上帝!王子殿下,您在做什麼!如果您不起來,國王陛下一定會狠狠地踢您的屁股!”
“恐怕不是踢屁股這麼簡單了。叫他來。在他來之前,我是不會起來的。”
普魯士國王姍姍來遲。在他來之前,知道這裡要出事的衛兵、侍從,女仆,乃至於廚房的廚娘都擠到各個門來看熱鬨。如果這裡是白天,恐怕還會有更多的書吏和大臣留下來看。
“漢斯。”國王走到了王座之前,“告訴我,你要做什麼?震旦人都和你說了什麼?難道,他們委派你來做國王了嗎?”
“沒有。但他們委派了一個比國王更重要的職務——他們委派我來管理整個普魯士境內的反神秘工作。”
“.”國王沉默了一陣,“如果他們委派你成為國王,我倒是能夠接受。你是個出色的孩子。但現在,聽你的口氣,他們是打算完全忽視王國的存在,僅僅是把王國當作一個地理概念?”
“對,就是這樣。”
“那是誰給你的權力坐在王座上的!震旦人有叫你坐在王座上嗎!”
漢斯下意識就站了起來。
“嘖。”遠程圍觀的商洛搖了搖頭,“黑豆,大黑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