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
對著站在麵前的顧風,戴文眼睛充血,帶著不甘,帶著無奈,帶著絕望。
戴文很乾脆地認輸了,隻能認輸,在顧風演奏出的曲子下,失去上台的勇氣。
十多位評委,齊齊給出十分的評分。
還怎麼打,沒辦法打。
隻能認輸。
也隻有認輸,努力保持自己的最後一絲尊嚴。
“彆忘了約定,叫聲爺爺來聽聽。”顧風可沒忘了,這家夥想讓自己叫他爺爺,奚落他的惡意。
戴文一愣,眼底閃現出一抹瘋狂。
“顧風,我承認是你贏了,但彆逼人太甚。”
顧風冷笑,“賭局是你提的,我隻是遵照賭局而收取賭約,怎麼,輸不起嗎?”
“當著大家的麵,叫吧,三聲爺爺,一聲都不能少。”
顧風可不會給他麵子。
眾目睽睽下,戴文被真正逼到了死地。
沒有後退之地,更沒躲避的餘地。
這時,張晏殊走了過來,拉了拉顧風。
“小風,彆逼得太緊,算了吧。”
顧風不屑道“憑什麼算了,你有曾想過,要是我輸了,是不是得叫他三聲爺爺?”
“同等條件下,為何我要算了?!”
是反問,也是決絕。
目睹這一切的史蒂夫,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願賭服輸,戴文,約定畢竟是約定,必須履約。再說了,輸給顧風,你不虧。”
還有句話,史蒂夫沒說,今後每當人談起曲子,便會聯想到這次挑戰,毫無疑問,戴文是繞不開的當事人,因而被按在恥辱柱上流傳。
經典永流傳,那麼這份恥辱,就不會被忘卻。
戴文以反麵,將被音樂史永遠記住。
不得不說,戴文是實慘。
但那又如何,不是他逃避賭約的理由。
西方以合約為準,執行是基準。
載文避不開,逃不掉。
或許直接履行,還能保存最後一絲麵皮。
史蒂夫的話,猶如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戴文。
戴文知道,眾目睽睽下,他逃不掉。
“爺爺!爺爺!爺爺!”
三聲爺爺出口,戴文肉眼可見的,仿佛被抽掉了脊柱,身體耷拉了下去。
這一事過後,戴文再無顏麵,待在場館,在所有人注視下,選擇提前退場,落荒而逃。
看著消失的戴文,顧風嘴角扯起得意的笑容。
‘叫你小子挑戰我,活該。’
同時,顧風在心裡吃驚於戴文的果敢,知道逃避不掉,直接執行,這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走,我們回去。”見事已至此,張晏殊拉著顧風,回到九州代表團區域。
九州代表團眾人,見顧風回來,紛紛朝他豎起大拇指。
尤其是李天覃,顯得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