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振國說著,手下意識地去捂自己的襠部。
大概看見秦妤在,覺得不合適,又馬上把手拿出上,戰戰兢兢地看一眼秦妤
“痛得我很害怕他弄死我。我就說下次我一定行,這次我隻是有點緊張,我已經掌握方法了。他就把我拉出去,讓我再試。然後,我們又絆倒了一個人,宋皋還捂住她嘴,把她拉進了大路旁邊的那種空房子裡。”
從軍研所到空軍家屬大院附近的那條路上,確實是有一些空房子的。
原先是用來作為戰備守衛的哨所,所以隔一段路就有一個,漸漸地越來越和平,周邊不需要那麼強的防線,所以那些房子就空置了。
秦妤知道這個情況,聽沈振國這麼一說,立馬警覺起來“又絆倒的那個人什麼樣的,你知道嗎?”
沈振國“我隻知道也是個女人,彆的不知道。老皋打得我很痛,我……就不大能走路,要是逃的話肯定逃不掉,所以老皋沒讓我靠太近,隻是叫我綁好鉛絲就躲起來,其他都是他弄。”
秦妤深深的皺眉“那個女人拉進去以後……發生了什麼?”
應該有傷害事件發生過。
而這件事,竟然沒有人上報。
很大程度上,那個受害者因為是女性,因為羞恥,因為怕受到社會輿論再次傷害,所以選擇了隱忍吧?
唉!這個宋皋,真的太壞了,到底害了多少人啊!
沈振國當然不會知道,這一會兒的功夫,秦妤已經想了很多。
他倒是老老實實回答了“我不知道啊。我走路都不能走嘛,我也不敢靠近老皋,躲在樹後麵,沒去看,我等了一會兒沒看見老皋從那個房子裡出來,我就自己去我們說好的水管子裡等了。”
“說好的水管子?就是說,萬一有人追來或者什麼的,你就先去躲起來的地方?”
“是的。老皋說,不管被人抓了還是有人要給我吃的,都不可以把他說出來的,也不能說我們兩個是一起的,否則他會弄死我。如果我們分頭行動的時候,他沒有學鳥叫讓我過去,我就到家屬大院那條大路儘頭的水管子裡等他來會合。”
秦妤心裡早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希望有奇跡發生。
她耐心的問著“那這次,老皋多久來找你的會合的?”
“多久?嗯……我想想。”
沈振國很認真地想呢,這種事,倒也不值得去撒謊“第二天才找我的。”
“你一個人在水管子裡呆了一夜?”
“是啊,我常常這樣的。”
“你的意思是,有時候宋皋會離開一整夜,而那天他把人拉走以後,一整夜,他也是沒有再來找你,對嗎?”
“對。”
秦妤捂住嘴,把震驚死死捂在手裡。
心裡有很多很多的想法啊。
但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跟一個孩子說什麼。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個被第二次絆倒的女人,絕對沒有好下場。
這個事情,到底要不要跟安臨川上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