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身子不舒服,你們就不用管了,去休息吧。”
兩名親衛微微點點頭轉身離開。
“卿卿姐這是怎麼了?怎麼奇奇怪怪的。
大半夜這個時候要沐浴,還不讓我們伺候。”
“這你都聽不出來,她肯定是月事來了把衣服身子弄臟了,所以大半夜要洗。”
“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對了,她肯定不想讓我們看到避免尷尬。
但是咱們都是女人,這種不是很正常嘛!”
“說得也對,或許卿卿姐有其他難以啟齒的原因。我有次睡覺做夢,夢完起來也去沐浴的呢。”
“做夢後沐浴,你做了什麼夢?”
“討厭,我忘記了!”
“哦,我知道了。你該不會夢到咱大衍國帥氣俊美的鎮南將軍,然後做了春夢吧。”
……
玄豬將兩桶熱水放到旁邊,用乾淨的毛巾輕輕給秦銘擦拭脖子。
她臉紅彤彤的,嘗試著解開秦銘的衣服,給他擦拭上身的傷口和鮮血。
雖然她玄豬臥底時經常受傷,見過的傷者也很多。
但是她從來沒見過像秦銘這樣滿身上下都是傷的。
特彆是接近心臟位置的胸口,更是被刺穿了一道深深傷痕。
這放在一般人早已經重傷死了。
小秦子竟然還能撐船到處跑!
玄豬心裡又難受了。
她把秦銘背上、胸口的鮮血擦乾淨。
又麵臨了一個十分尷尬的困難,秦銘腿上也全都是傷和血,該怎麼辦呢?
她急得在房間裡團團轉。
“如果鈴音在這裡就好了。”
“可是就算鈴音不在,我豬豬在也是一樣的呀。
反正這輩子我也不嫁其他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一念至此。
她伸手去解秦銘的衣服。
她閉著眼睛看也不敢看,兩隻手就在那裡摸索著。
突然!玄豬心裡一震,顫抖不已。
她摸到了一個震驚的事實。
玄豬的心“怦怦怦……”的快要從嘴裡跳出來。
小秦子……他不是太監!怎麼會?
難道他吃了九續靈草?不對!沒聽說有人找到啊。
那肯定是五行盟幫他進宮的時候使了手段,沒有被淨身!
那小秦子是假太監,為何一直以來不說呢?
豬豬啊,你真笨!他怎麼敢說呢?
說了不得被砍腦袋啊!
那小秦子是真正的男人,一直以來還能保持如此的君子作風,他的品性好好啊!
玄豬想到這裡,心裡的愛意更深了。
她洗了洗手中毛巾,緩緩地伸過去給秦銘擦拭著腿上的鮮血傷口……
這件事情雖然看似簡單,但卻把玄豬累得滿頭汗水!
她緊張的臉從頭到尾都是紅的。
整顆心一晚上都怦怦怦的跳個不停。
尤其是剛才那一幕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腦海中。
她將秦銘身上傷口處理了一遍。
每一處都塗上藥。
又用乾淨的繃帶包紮好。
玄豬把兩盆血水倒掉,坐在秦銘的床邊,靜靜的看著他。
她心裡想著把秦銘胸口腹部腿上幾道致命的傷口,能否轉移到自己身上來?
這個念頭一出來,玄豬就決定趕緊實施。
反正她自己都疼習慣了。
秦銘帶這麼多傷口在身上多難過。
她坐在床前,雙手輕輕的揮動。
右手掌剛剛貼到秦銘的胸口。
突然!那在被窩裡安靜昏迷的秦銘表情有些掙紮。
他嘴裡低聲的不斷喊道:
“師父,弟子沒有愛原住民!弟子不喜歡她們!
師父,你原諒弟子。”
“虎妞,你身上傷怎麼樣了?
你彆再跟你姐姐打了,你打不過的。
虎妞,你到我旁邊來,我好冷!”
下個呼吸,他突然伸手一把將玄豬正在施法的手拽住。
一下子將她拽進了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