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在想一點小事。”
麵對旁邊沒人的詢問，方源依舊是連眼皮都沒有睜開，絕大部分的精力依舊投入到萬法歸源的推演中。
一個大概模糊的想法已經出現，為此他心中已經為自己未來絕招命名為歸虛。
在他的想法裡，種種屬性能量結合在一起，其爆發的威力必然很恐怖，爆炸就是真理。
不過這一切都隻是他的猜想甚至妄想，想讓多種屬性能量結合起來可不是什麼易事。
還有一個問題讓方源有些疑惑，這個被他命名為歸虛猜想，應該可以說是一個技能。
按理說，既然有了超凡的力量，職業者不應該也是能使用技能這種能讓自己爆發出更強力量的所謂技能、招式和神通。
可都這麼久了，方源並沒有從誰口中聽過差不多概念的話。
真靈職業者的戰鬥，基本全都是使用純肉身的力量配合真靈天賦來戰鬥，並沒有所謂的絕招招式。
李雪菲所謂的冰刃，也隻是她的【冰之靈】凝聚出來的攻擊手段，並不符合絕招的概念。
怎麼說也要讓自己的爆發出來的能量更加強大才對。
…
“嘿，方源你也和我之前一樣隱藏了自己的天賦了吧，你也不用反駁，今天這麼快的升級速度，可不是【力量強化】這個天賦可以做到的。”
見他如此敷衍，突然惡作劇上身的古月悄悄靠近方源的身邊，嘴唇接近他耳朵幾厘米處，用著無比俏皮的聲音說出自己這一天的猜想。
溫熱的風掠過，讓正在思考的方源直接中斷思考。
受到些許驚嚇的他立即轉頭看向這邊，差點就碰到了距離本就隻有幾厘米近的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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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看來我想的沒錯啊，你的天賦是？”
古月是被他這個動作嚇了一跳，在自己嘴巴差點碰到少年額頭的一瞬間抽身後退一步。
被嚇到的她右手輕輕拍著自己頗有規模的胸脯，臉色微微發紅的美女卻是帶著些許歡快的笑容，發現少年的秘密，這讓她感到很開心。
“…，我的天賦確實不是【力量強化】，至於是何種天賦，這個可不能多說…。”
方源很快就從驚訝狀態平靜下來，麵對古月那探究的眼神，他是直接平淡地承認了自己的天賦不是【力量強化】。
對於這個結果，他也有想過，畢竟今天他的表現真的很誇張，在青銅十級練級區升到白銀二級。
之前他所有的表現的確很誇張，可在沒有萬法歸源之前，麵對同樣多的怪物，他的殺怪速度要比李雪菲慢很多。
後麵等李雪菲出來，二人的情況對比一下，就能很清楚地看出他的不對勁。
承認歸承認，可方源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真靈天賦是什麼。
“那你的真靈天賦是…？”
古月好奇地走上前詢問道。
等待她的，自然是方源的沉默，【吞噬本源】這個能吞噬怪物本源，還能升級，又有萬法歸源這麼誇張能力的真靈天賦，再怎麼也不能暴露。
沒有得到回應的古月沒有氣餒，相反她是用無比滿意的目光看著他，這就是自己的升級掛件，他越是妖孽，她就越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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