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聰明?”
黑岩有些摸不著頭腦。
突然,他瞳孔睜大,死死盯著雪柳,“剛才門口偷聽的,難道是你?”
“你……知道有人偷聽?”
雪柳被嚇了一大跳,她還以為躲避得很及時呢!
黑岩剛才就有所察覺,總覺得門外有人,可出來以後並未看到人,他就沒再多想。
現在看到雪柳這個樣子,他心中的疑惑一下子被坐實了。
“你真偷聽了?”
“額……”雪柳眼底三分尷尬,不過她向來敢作敢當。
“也不算偷聽,我隻是監視那個女人罷了!”
“你監視她?”黑岩皺眉。
雪柳立刻瞪大眼睛,“你傻啊?她這樣突然出現在你們的視野當中,又要死要活非要留在王府,你不覺得這很不對勁嗎?”
“還是說,你已經被她柔弱的樣子給俘獲了?都分不清好壞了?”
這話讓黑岩臉色一紅,馬上伸著脖子道,“你彆胡說,我怎麼可能被她俘獲?至於好壞,我自然也能分得清!”
雪柳挑眉,“你最好能分得清!”
“方才要不是你反應快,恐怕她跟你早就……”
雪柳有些羞於出口,男女那點事情她說不出口。
黑岩馬上臉色通紅道,“你……你彆亂說啊!我隻是可憐她,同情她,並未對她動其他心思……”
雪柳臉紅了一下,淡淡道,“你最好不要對她動心思,萬一……她是敵人,痛苦的隻會是你……”
“行了,我去伺候王妃了!”
她走得快,頭上的發簪都掉落在地上。
黑岩趕緊上前撿起來,正打算遞過去,可雪柳已經進了沈輕的臥房。
他將發釵捏在手掌心,上麵還散發著一股好聞的桂花頭油味道,想了想,將發簪放在了貼身的位置收好……
雪柳進了沈輕的臥房。
今晚戰澈不在府上,說是去外麵見一個人,房中隻有沈輕跟荷香,二人在燈下碾各種花瓣,屋內一股濃濃的花香味道。
這是沈輕要做花草麵膜的材料,即便是在古代,她也十分注重保護自己的皮膚,既然原主這麼美,那她就要守護這份美。
她每次做麵膜的時候,還不忘給荷香和雪柳也多做一份,讓她們也美美的。
“王妃,您真是料事如神!”雪柳上前,順勢坐下來幫著沈輕一起整理乾花。
邊整理邊說,“那個柳棉棉,還真是不安分,借著報答黑岩的借口,給黑岩送熱茶,又故意燙傷了手,然後裝可憐,讓黑岩同情她。”
沈輕其實能看出來,這些日子雪柳看黑岩的眼神,似乎變的有些不同了……
男未婚女未嫁,而且歲數似乎也挺合適的。
她嘴角微微揚了揚,輕笑著淡淡詢問道,“然後呢?我聽荷香說,她跟著黑岩去了房中?”
沈輕不動聲色道,“嘶……黑岩歲數也的確到了,要是這個柳棉棉真的清白,沒有任何野心的話,倒也可以撮合撮合!”
話音剛落,就聽雪柳急切道,“不行不行,萬萬不可。”
沈輕故意眨一眨眼睛,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挑眉淡淡道,“為何不可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若她真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