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的家夥,被強行留了下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原先鬨哄哄的道觀,就隻剩下了道士和便衣。
“搜!”
場地清理出來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做多了。
李映安坐在內堂中,手底下的幾個兄弟,整整齊齊的站在一旁。
“道長,說說吧。”
一旁的小道童,小心翼翼的將茶水端上來,李映安看了一眼,沒有理會。
“茶水不用上了,先彆下去,一旁等著吧。”
靠近門口的那位,出聲提醒道,“待會兒可能還要傳信呢。”
小道童抬頭看了眼,個個都是殺氣騰騰的樣子,唯唯諾諾的在門邊站定了。
“貧道不知道大人說的是什麼。”
李映安輕聲笑了笑,“說說看,南宮侯的後人怎麼在道長這裡?”
“道長猜猜看,定寧公主如果知道,她一手捧起來的道觀,養著她丈夫的私生子。”
說到這裡,李映安意味深長的頓了頓。
“公主的脾氣,道長想必很清楚吧,到時候,公主的怒火,恐怕就不是現在這樣,有商有量的說話了。”
隻怕是,恨不能直接刀劍加身,挖地三尺,讓玄清觀從此消失。
紫虛真人強行鎮定著,想要說什麼。
林望舒在一旁補充道“道長聲名鵲起的起因,不曉得諸位知道嗎?”
朱小七非常捧場的問道“是什麼?”
林望舒看了一眼,努力在內堂中間,站直身姿的紫虛真人。
“是聽說,真人很多年前,給一個女人算了一命,說她命中的這個兒子,可以帶來富貴,但是要離開京城二十多年。
且在此之前,不能告訴任何人這個孩子的身世。
二十多年後,回到京城,自然有一場富貴等著她。”
“不知道,這個故事,有幾分真,有幾分假啊?”
現在擺在真人麵前的隻有兩條路,要麼保住跟定寧公主的交情,把那個後人的情況,交代清楚。
要麼為了所謂的招牌,所謂的骨氣,寧死不說,等著錦衣衛從其他人嘴裡掏乾情報。
把他和道觀裡的其他人,一起下獄。
仍舊是什麼人都保不住。
道長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我說,請大人屏退無關人員。”
門口的小道童,悄悄的退出去,站到台階下麵去了。
正好是房間裡人招呼人,能夠看到的地方。
房間裡的人,小聲說話,也根本聽不清楚的位置。
“倒是機靈。”朱小七嘀咕道。
“是一場交易,”紫虛真人說道,“那位是駙馬爺親自經手隱藏的,不然也不會平安度日這麼多年。”
“前段時間南宮侯病去,那位夫人動了心思,想要一個明麵上的身份,所以與貧道聯手做了這一場戲。
我要名氣,她們母子需要駙馬爺留下來的其他資源。”
曾經的人脈,曾經照應,過了明麵之後,都是可以極大變現的東西。
至於那位公子,完全就是在富貴中養大的公子,聽了一群人私底下的抱怨。
就貿貿然,衝到林望舒麵前,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南疆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