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狩獵前行的那一天,林望舒早早準備好了東西,準備登車離開。
在前麵準備馬車的人,突然有些驚慌失措的跑來,告訴林望舒原先準備好的那幾匹馬,突然有兩匹不舒服。
正在拉肚子,完全不能擔任外出的任務了。
一共準備了四匹馬,兩匹用來拉車,兩匹用來騎行的人,一路上來回倒換。
“沒有備用的馬匹嗎?”楊女官皺著眉頭問道。
“有,當然有備用的,”那負責管馬的人回道,“隻是那兩匹馬花色斑駁,腳力無法與提前準備好的相提並論。”
時間到了這個點上,再準備顯然有些來不及了。
隻能將備用的提出來用。
花色確實很斑駁,一看就是用來湊數的。
蘆葦看了看,表示隻是騎行,承擔代步的作用,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郡主府養的馬兒,怎麼能夠用外麵的標準來評判呢?
外麵的馬兒需要承擔沉重的勞動負擔,對馬匹的損害比較高。
郡主府的馬匹精心喂養,就算是比不上在各大場合出行的馬兒,也不是外麵的馬兒可以比較的。
蘆葦對此沒有任何意見,隻是林望舒原先打算的是,如果這一路上,有機會下車的話。
她想要騎馬一段距離,緩解下坐車的疲勞。
這段插曲,在提出換馬之後,事情迅速解決了。
前往狩獵場的人,浩浩蕩蕩,侍衛、宮女、太監,大臣的隨從,零零散散的加起來,起碼也有幾千人的隊伍。
皇親國戚,勳貴重臣,年輕的少男少女們。
宮裡的娘娘,外麵的夫人。
數得上的,身體康健,算是年輕的人,基本都在這個隊伍裡麵。
眾人行動起來之後,林望舒呆在馬車裡麵,昏昏欲睡。
除了海棠、小碗兩個丫頭,蘆葦選擇了騎馬,車上還有自己攜帶的行李。
趕車的人是郡主身邊的車夫,身後的隨行裡麵,還有幾個常用的隨從在側。
楊女官仍舊按照慣例,留守在芙蓉院裡麵。
馬車外是旌旗飄揚,又有衛隊的人不斷經過。
早些時候,道路兩旁早早就清理過了,確保沒有四處偷窺的行人。
窗外的景色並沒有什麼好看的,隻是這一路上的顛簸,實在讓人無法入睡。
蘆葦騎在馬上,警覺的看著四周的風景。
這段要走很長時間呢。
林望舒掀開車簾,羨慕的說道“不知道這個馬兒,還能走多遠,真想要上去試試啊。”
最起碼沒有這樣的顛簸,搖晃的渾身都很難受。
蘆葦在一旁俯下身子來,笑著說道“從沒見過小姐騎馬,現在要試試嗎?”
海棠在後麵很大聲的咳嗽了一聲。
林望舒悻悻地收回了手,“我知道了。”
自從收到那張紙條之後,海棠就進入了一種如臨大敵的狀態。
今天出發之前的意外,更是敲響了海棠的警鐘。
林望舒幾次想要掀開車窗透透氣,都被海棠阻止了。
“從窗戶裡麵看到人會很清晰,有心懷不軌的家夥,從兩側偷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