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將雍長殊發的地址給了司機,司機看了眼,提醒道“姑娘,這片彆墅區,出租車可能進不去,你到之前最好先打個電話。”
“好的。”
元酒收回手機,坐在後排閉目養神,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就到了目的地。
出租車到了彆墅區門口時,小區保安核查過後就放行了。
進去之後,沒開多久,元酒就看到了站在院子外麵的雍長殊,和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
這次付錢她沒有半點兒心疼,反正有人報銷,心情十分美麗。
雍長殊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元酒,笑著道“你竟然打車了,今天奢侈了一把。”
“沒有,小章說到時候找江括幫我報銷。”
元酒回答了一句,扭頭看向他身邊的青年。
雍長殊介紹道“這是司文鈞,司景景的哥哥。”
元酒微微頷首,禮貌淺笑道“你好,我是元酒,歸元觀觀主。”
司文鈞客套道“久仰,元觀主請。”
……
一路上元酒通過雍長殊,大致了解了一下司家的情況。
司家做的是珠寶生意,公司目前是司文鈞父親司林昌在管,司文鈞目前隻擔任公司的總經理,但卻是公認的年少有為,司林昌欽定的公司接班人。
司景景學的美術,平時就瀟灑隨性,一個人出去采風寫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司家平時不怎麼擔心孩子在外的生存能力。
隻是這次事情不太一樣,司景景和家裡約好了前天回家吃飯,但是直到晚餐都沒有出現,打電話無人接聽,之後一直處於失聯狀態。
司家人查了一下司景景寫生的地點,剛巧南桑鎮又出現了兩起女子失蹤案,所以司林昌和司文鈞頓時大感不妙,立刻就報警,並帶人去南桑鎮尋找司景景。
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如果是被綁架,應該有勒索電話才對。
沒有消息才最讓人擔心。
焦頭爛額之際,司文鈞剛巧碰到了雍長殊,他也聽說過銀光大樓風水煞的事情,便想著廣撒網找不到人,不如死馬當活馬醫,托雍長殊找個有能力的玄師試試看。
時間拖得越長,對司景景的生命安全就越不利。
雖然之前就聽雍長殊提起過,他請的這位大師看著年紀有些小,但真正見到的時候,他內心還是有些恍惚與猶疑。
可是人都請過來了,不管真假,看在雍長殊麵子上,他都不能讓人走。
更何況,如果是真的有實力,此刻出言不遜得罪人,絕對是下下之選。
……
元酒走進司家彆墅裡,回頭問道“怎麼沒有看到司先生父親?”
“我爸他還在南桑鎮,這會兒正跟著搜救隊在桑榆村附近的山裡找人呢。”司文鈞苦笑道。
元酒站定道“家裡有司景景的頭發嗎?”
司文鈞愣了兩秒,點點頭“應該有,但是我也不確定,平時阿姨都會打掃。”
“先去看看。”
元酒跟著司文鈞去了樓上,地上和床上都是乾淨的,連根頭發都找不到。
梳妝台上也沒有。
元酒回頭問道“她的梳子在哪裡放的?”
司文鈞在梳妝台上沒找到,轉身往洗手間走去“在洗手間。”
司文鈞將架子上的梳子拿下來,好在這次梳子上還纏著幾根頭發。
元酒小心翼翼地將頭發絲取下,又問道“能拿一件她經常穿的衣服嗎?要燒掉的。”
“在衣帽間,我去拿。”
司文鈞拉開衣帽間的門,很快拿了一條黑色的裙子出來。
元酒已經低頭,用細細的紅繩纏住了幾根發絲,然後打了一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