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一瞬間,少女身上的煞氣驟然緊縮。
她輕輕舔舐舔舐嘴唇,兩人四目相望,透過那抹血瞳,雲祁似乎瞧見了之前那抹平靜如同湖水的目光。
“做什麼?”
少女一把揮開雲祁的手,“沒禮貌。”
她冷著臉,有些不耐煩。
嘴中有血腥味傳來,鏡黎盯著雲流血的手指皺眉,“腦子壞了?”
麵對正常的鏡黎,雲祁突然嬉笑,“無意劃到的。”
“本來就是病秧子,不會有疾病傳給我吧?”少女突然嫌棄的吐了兩口。
雲祁表情龜裂“???”
這是很嫌棄他??
他這是被嫌棄了?
雲祁頭上寫滿了問號。
鏡黎側過身子,看向身上纏著絲線的南宮青禾,下意識眯起了眼睛。
她問出了兩人沒有想到的問題“我剛才發瘋了?”
兩人互視,有些詫異。
雲祁看向她,聲音有些微弱,“你,你知道?”
“可不是知道嗎,他身上還纏著我的紅線呢。”鏡黎手指輕點,紅線驟然從南宮青禾的身上消失。
她看著他身上的幾個窟窿,嗤笑,“還怪會折磨人的。”
兩人“”
畫風怎麼變得這麼奇怪
三個人都各懷心事。
“你說我昏迷了三天?”
鏡黎坐在沙發上,看著正在包紮得兩人。
雲祁並沒有什麼傷口,很快醫生便包紮好了,唯一傷的比較嚴重得就是南宮青禾,他的四肢以及腰腹地方,都在冒著鮮血。
醫生正在感慨沒有刺中要害,還好隻是些皮外傷。
雲祁活動了一下自己得手腕,回答“有三天了。”
“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到哪裡不適?”
鏡黎搖頭,“沒有。”
她眼睛仔細得打量雲祁,“不過我有一個疑惑,還需要你解答一下。”
雲祁“???”
“你是怎麼醒得?”她記得之前病秧子可是昏迷狀態。
且她為他積攢得功德還不全。
談到此話題,雲祁搖搖頭,“具體我怎麼醒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事和我爺爺有關,他用了一些東西。”
“你身上得氣息的確穩定了,你爺爺有些本事呐。”鏡黎調侃。
雲祁“”
“你來說說,我昏迷期間發生了什麼事。”她眼眸沉思。
腦中浮現了一個人得身影——遊文熙。
在醫生將南宮青禾包紮好後,雲祁才揮手讓人出去。
他簡單得敘說關於玉石的事。
“購買方是誰?”鏡黎聽到其中的關鍵點。
南宮青禾在此刻出聲,“華夏最大的玉器商,全名不知道,身邊的人都稱呼他為遊先生。”
“遊先生?嗬。”鏡黎冷笑。
她拿著桌子上的香蕉,慢條斯理的剝皮。
他這位大師兄,每次還都是不死心,手段依舊如此小氣,除了會背地裡麵乾點事,正麵扛事的能力都沒有。
拿著二十億,在遠處度假的遊文熙,猝不及防的打了個噴嚏。
“誰在罵我!”
他摸了摸鼻子,穿著泳褲,躺在沙灘椅上,引得周圍無數美女側目。
“先生?要不要一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