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傑的話說到這裡,陸乘淵也感覺不對勁,都怪他一門心思撲在治療上。
威廉教授又是齊珈珩的老師。
所以壓根沒有多想。
“這件事咱們自己人知道就好,你們幫我留意一下威廉教授,彆讓他單獨接近高洪林”。
陸乘淵對廖傑叮囑道。
“是,隊長”廖傑應道,在心中暗暗地提高了警惕心。
從警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防人之心不可無,哪怕對方是來幫忙的。
魏宗和洛甯結束治療後,前者跟著陸乘淵走。
陸乘淵開車把人送去遲家再回單位。
魏宗一整天都待在遲家,跟遲磊下棋喝茶,不亦樂乎。
洛甯則是去了急診科上班。
她到急診科不久,人在婦科的姚清之收到了一箱同城閃送的草莓。
看到精致的箱子和個頭超大的草莓,姚清之一下子就猜到是誰送的了。
她拿起手機撥了覃朗的語音電話。
覃朗那邊秒接,“收到了?是不是很驚喜?”
姚清之用手揉著眉心,“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給我送這種東西?”
這草莓一看就是三四十一斤的。
“不是我,是我媽讓人送的,昨晚我回家跟她提過一嘴十元兩斤的草莓好酸,剛才她給我打電話,說她讓人給你送了一箱草莓”。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號碼,你跟我媽確認”。
覃朗麵不改色地胡謅道。
姚清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真是受寵若驚。
追問覃朗“你把咱倆的事告訴你媽了?說了哪些?”
覃朗“全都說了,所以她支持我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媽是很誠信的人”。
姚清之“……”
覃朗在電話那頭能猜到姚清之的表情有多震驚。
他嬉皮笑臉地說“彆害羞,我媽是過來人,她跟我爸很恩愛的,不然也不會有我”。
就算姚清之是婦科醫生,可一想到那些男女之事,她也會臉紅心跳。
且不說她還沒結婚,就算是過了門,讓婆婆知道房中事也會覺得尷尬的。
“你彆再在你爸媽麵前亂說了,你臉皮厚,但我臉皮薄”姚清之氣衝衝地警告道。
覃朗“好,下不為例,我保證以後不管我媽問什麼,我都不說”。
姚清之咬著唇看著那箱草莓發愁。
覃朗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
“一箱草莓而已,你不用有負擔,我媽每天在牌桌上輸的錢都不知道夠買多少箱草莓了”。
姚清之詫異,“你媽好賭?”
她最討厭好賭之人,比如她父親,因為賭博而毀了整個家。
覃朗這才反應過來,“不是,她在家無聊嘛,但是你不用擔心,我媽跟你爸不一樣,我媽有自己的投資,她早年用嫁妝買了不少房,”
“有住房有鋪麵,每月能收一兩百萬租金,就是平時無聊就跟姐妹們玩玩小牌,有贏有輸,就算是輸,也輸不了幾個錢”。
“況且還有我爸呢,我爸做生意的,每個月也會給我媽不少錢,所以我媽花不完的”。
姚清之“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釋了,跟我也沒有關係”。
覃朗“當然有關係,以後我媽要是成了你婆婆,就有關係了,我們要是能生個孩子給她帶,”
“那她就肯定沒時間玩牌了,現在就是閒著無聊才玩的”。
姚清之的臉頰發熱。
“你彆胡說八道了好嗎?誰要跟你結婚?還生孩子!草莓我收下了,你幫我跟你媽媽說聲謝謝,但是下次彆送了,我要忙了,掛了”。
姚清之說完就趕緊掛了電話。
嘴裡自言自語地道,“還想跟我生孩子?想得真美”。
想到這裡,她倏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