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打了你弟弟,醫藥費該賠償我們一定會賠償的。不過我家的情況你都看到了,真沒錢了。”
領頭的一聽這個,更加生氣了,大聲吼道“放屁,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哥的房子不是賣了嘛?
我可是聽說了,還是委托彆人賣的房,你們可真行,一手暗度陳倉玩的挺溜啊!”
“真沒有了,我不騙你們。賣我哥房子的錢都給我爸做手術用了,我手裡就剩幾千塊現金,作為我爸媽的生活費。”
說著,樊勝美從錢包裡拿出一疊錢,這是出院的時候退的押金,想著讓他們看看,確實沒錢賠。
“這點錢哪裡夠,你是打發叫花子嗎?我弟弟在醫院一天一千多的費用,不能你一句沒少就算了吧。”
說罷,領頭的男人一把拽過樊勝美手裡的錢,然後又從自己兜裡掏出一把醫院的票據,遞給樊勝美看。
從始至終這幾個人就沒在意屋裡的其他人,他們不是第一次乾這事了,很輕車熟路,也有些有恃無恐一個直接找樊家人。
因為換了一般人家,可能當麵鑼對麵鼓說清楚,然後賠點錢道個歉就拉倒了,反正當事人都跑了。
但是樊家不一樣,樊母和樊父一直都是今天三千,明天兩千,後天又湊了一千的。
這可是讓他們嘗到了甜頭,所以才一直抓著不放。也知道他們家沒有出頭的人,一嚇唬就乖乖掏錢。
不過可苦了樊勝美,這段時間她父母把退休金和家裡的生活費都給了這幫人,然後反手就找她要。
她不給,母親就又哭又鬨的道德綁架,最後她狠下心就是不管,父母見確實要不出來,直接過去了魔都。
樊勝美也不想管了,但是怕他們總找父母麻煩,畢竟是親生父母,哪有那麼容易割舍,隻能硬著頭皮扛起來。
“那你還想怎麼樣,現在我們最後錢也被你拿走了,難道真要逼死我們才肯罷休嗎?”
“這我可管不著,我就知道打了人要賠錢。我也不跟你們拐彎抹角了,拿十萬塊這事就算拉倒,不然你們一家誰也彆想好過!”
“你們這是在恐嚇我們嗎?”
安迪見樊勝美沒了主意,幫著她應付起來,“住院了誰也不願意,但不是你們威脅恐嚇彆人的理由。
小樊你把單據給韓韜看看,如果確實需要那麼多錢,我明天給他們取錢。”
對方看到安迪氣質跟其他幾個女孩完全不同,有些摸不準脈搏,試探的看著她,“你跟樊家什麼關係,能替樊家做主?”
“她做不了,不過我可以,所以她說把票據給我看!”
韓韜敲了敲桌子,把眾人注意力轉移過去,安迪剛剛的表現才是正常的。
他之前看這部劇的時候就不明白,原劇情對這件事的處理方式,讓安迪還有曲筱綃的人設都崩了。
要是邱瑩瑩和關雎爾的表現可以理解,兩個女孩都是沒經曆過什麼事的,可是安迪不同。
她之前對待曲筱綃等人擾民是怎麼處理的?怎麼可能遇到這種事,又是威脅報警卻不真的報警呢?
她竟然不是依靠法律來維護權益,還求助包奕凡這個當地有名的集團少當家找人講和,這不是磕攙人嘛,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在說曲筱綃這個富二代,碰到這種混混級彆的,雖然不一定合法,但絕對有一百種方式收拾他們,哪裡會磨磨唧唧畏畏縮縮的,早就打電話搖人。
所以,麵對這麼一群欺軟怕硬的人,你還好聲好氣的跟他們說話,這不擺明了等著被欺負嗎?
“那你的意思是?”看著衣著打扮都不是普通人的韓韜,那個領頭的說話也不在那麼橫。
剛才屋裡人多,韓韜在一旁沒出聲,所以光想著先聲奪人,他們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樊勝美和她身上的曲筱綃身上。
“我的意思很簡單,直接走法律程序解決問題就好。樊勝美的父親被你們威脅恐嚇逼得遠走他鄉,擔驚受怕之下精神壓力過大導致中風,所以你們要負相關責任的。
這些情況鄰居都可以作證,你們每次來都是暴力闖入,而且不肯離開,還打砸東西,嚴重影響了他們的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