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嶠固執的用身體把聞璟壓在木質房門上,喉間發出沉悶的歎息,粗重的呼吸聲迭起。
滑溜溫軟的舌頭劃開唇齒,鑽進口中,突然的侵襲讓聞璟清醒過來“賀、賀嶠……放開……唔~”
賀嶠一手護著聞璟的頭部,一手探進聞璟的衣服中,清晰地感受著他夢寐以求的人,細膩柔滑的肌膚、甜蜜美妙的氣息、動情迷人的喘息聲……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思念多時,隻要是關於聞璟的,他都愛到骨子裡。
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珍寶。
怎麼愛都不為過。
怎麼愛都嫌不夠。
唯獨這個人被他傷的最重,他真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他的愛人回心轉意。
“唔啊……”
聞璟掙紮著,狠狠一腳踩到賀嶠腳上,趁著賀嶠失神,從他身下擠出去。
賀嶠飛快地抓住聞璟的手腕,力道大到要將他腕骨捏碎一般,委屈道“彆走,陪我……”
聞璟試圖掰開他的手腕,看見潔白的紗布上透出了隱隱的血跡,他停下來,任由賀嶠抓著,沉默地凝視著神識混沌的賀嶠。
賀嶠的呼吸越來越重,呼吸與呼吸之間的間隔越來越短,幽深的眸子掩不住渴望。
他靠上來的刹那,聞璟向旁邊退了一步,寒聲道“賀嶠,我們結束了。”
“結束不懂嗎?就是不可能了,沒有未來了。無論你怎樣想方設法地接近我、引誘我、欺騙我都是徒勞。”
“我現在的未婚夫是何予舟,以後我的丈夫也會是他。我以後的生命裡不該有你,記住了嗎?”
聞璟的語氣十分平靜,甚至透出疲倦,歎道“今天你不清醒,你現在回自己房間,我當什麼都沒有發生。抑製劑我借到後放在你的房間門口。”
聞璟擰了擰自己的手腕,眼神微微向上斜著他,卻給人一周自上而下的壓迫“鬆手。”
賀嶠搖頭,另一隻手也抓住了聞璟。弄丟他兩次,他不敢再鬆開了。
賀嶠喘著粗氣,一字一句,認真說“我現在很清醒,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聞璟感覺賀嶠的手抓的更緊了,紗布上洇出的紅色血跡更明顯,額上的汗珠大滴大滴滴落下。
所以,他忍住易感期的方法就是轉移痛苦嗎?
聞璟的眼神微微閃爍“鬆——”
“我知道我是賀嶠,你是聞璟,是我的,是我心愛的人,我們拜過月老的。”
聞璟彆開眼,低頭,小心地掰著他的手指“不作數。”
賀嶠也不知道聽見沒有,自顧自地說下去“我知道我親你、摸你、等下、等下……”等下還要你。
“璟哥,彆拿何予舟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