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弟子歡呼慶祝,老者哭笑不得的道“敢情你們拿我下注呢!”
嘿嘿笑了一番,馮敵將張乾從身後拉出。
“掌門,還有一件事需要您出手!”
見到張乾,老者立馬正色問道“這位是?”
馮敵將張乾的來曆講了一遍,然後道“他身受重傷,弟子們不通藥理,思來想去也隻有您能幫他了!”
“好說好說,與人行善本就是我神鴉門的門規,這位小友,請隨我來吧!”
說著,老者側過身子。
見狀,張乾趕忙抱拳道“多謝了!”
在場的人除了齊雅和齊殷,剩下之人都退了出去。
“小友不要見怪,小女自幼耳濡目染,對藥理頗為精通,尤其是老大齊雅,她拜了莫深城煉丹大師嚴大師為師,不但精通藥理,對煉丹一途也造詣頗深!”
“令女年輕有為,真當得上青年才俊這四個字!”
聽到張乾對齊雅的讚美,老者頓時笑的合不攏嘴。
“老夫齊遂,請小友隨我來!”
……
密室內,齊遂眉頭緊鎖,他一邊給張乾把脈一邊翻看著醫書,可無論他怎麼翻都不能找到與張乾病狀相符的脈象。最終,他隻得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齊雅。
後者見狀,知道現在該輪到她出手了。
張乾錯愕的看著二人默默交換位置,不過齊殷倒是表現的習以為常,因為這一幕她早就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甚至她還幫齊遂拉了下椅子。
接替齊遂的位置坐下,齊雅將一雙柔荑搭在張乾的手腕上,隨著前者的靈氣逐漸入體,張乾竟沒來由的感到一陣燥熱,不但如此,吞天樹也對此人的靈力表現出了抗拒的情緒,若非張乾壓製,恐怕吞天樹又要發動天絕湮滅了。
與之相反,聖皇之力倒是表現的很是歡喜。
頭一次遇見這般詭異的事,張乾不由得暗自思忖吞天魔功乃極陰之功法,聖皇仙法乃極陽之功法,能讓它們有這般反應,看來這齊雅修煉的功法不簡單啊……
良久,齊雅黛眉緊簇一言不發的站了起來,她目光怪異的看著張乾,那模樣仿佛在看什麼稀有物品。
“真少見,傷的這麼重竟然能如正常人一般行走、講話,你真是不是什麼怪物麼?”
“我當不是什麼怪物,隻是傷的有點重罷了……”
張乾苦笑,他這一身傷頗有來頭,一般的煉丹師還真看不明白。
首先是戰鬥時受到的暗傷,他與那破虛戰鬥,短短幾個小時便受傷無數。
其次是過度消耗靈力導致身體根基受損,身體就像一台車,不管不顧的一腳油門下去,再好的發動機也承受不住。
然後是滅世天魔所帶來的後遺症,滅世天魔的本質是將靈力在滅世星內轉換成毀滅之力,那東西一般隻有在施展某些威力極強的靈術時才會出現一絲。
將如此危險的東西變為自身武器,還要在識海完成轉化,由此可見此舉到底有多危險!不然豈會令一個修士大宗師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隻有武皇修為?
最後是天絕湮滅的後遺症,這東西才是令張乾如此淒慘的罪魁禍首!被動技能,將身體靈力化然後逃命,如此逆天的靈術,隻是一段時間不能使用靈力就已經非常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