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楊女士轉身對丈夫又是一瞪,“你相信外人不相信我?”
那薑家姐妹就是禍害,尤其是薑依出現後,她的弟弟喜歡她,自己的丈夫也因為她入學問題跟自己吵過兩次架,在派出所還打了自己一巴掌。
現在還懷疑自己。
“因為你一旦涉及到兒子,你就瘋了。還記得嗎,初三那次,你把給小忱寫情書的一小姑娘給退學了,還逼得人家一家人去了外地。”溫校長說。
“我那是為了保護兒子。”
“是嗎?你所謂的保護是給他造一個堅固蝸牛殼,把孩子困在裡麵,他想出去,躍躍欲試,你就把他拉回來,最終,他長成了軟體動物,出了這個殼,對外界的打擊毫無還手之力。”
楊女士一震,“不,我兒子很有優秀,從初中開始,就是年級第一,他是一棵茁壯筆直的小白楊,是外麵的人壞,把他帶歪了,我是把他扶正。”
溫校長看著她,隻覺得心力交瘁,“等帶完這一屆的畢業生,我就辭職。”
先不說那35%是難以完成的任務,這次出了這樣的事,他作為校長也難辭其咎。
因為,那小姑娘差點被毀了一生。
明天他得親自上門道歉。
翌日。
薑依覺得臉上有點紮。
朦朦朧朧的睜眼一眼,是男人完美的下頜線,可能這兩天沒刮胡子,長出淺淺一層青色的胡渣。
此時他一條手臂在她頸下,另一條手臂環過她的腰,把她圈在懷裡,所以薑依的臉蹭到他的胡渣。
那淺淺的青色給他增添了一點落拓不羈的味道,薑依在上麵摸了摸,刮手的觸感還挺好的。
她的手指慢慢往下挪,從喉結到腹肌。
沒帶任何目的性,就是覺得這一刻,挺好的。過去五年,她從來沒感受過的溫情:被人抱著睡,早上醒來,迎著第一縷的晨光,看見他的臉。
他們不是被巫師詛咒的鷹和狼,不隻是打了個照麵。
她的手被握住,頭頂傳來沒完全醒透的微啞嗓音,“不知道男人早上不能撩嗎?”
薑依穩住心跳,“我是想提醒你,該刮胡子了。”
她想要起身,被他手一按,又落在他身上。
膝蓋窩還刮到了什麼。
她一愣,不敢動了,臉上微紅,“流氓。”
聶粲唇角勾了勾,“想什麼呢,這是另一種生理現象。”話是這麼說,但懷裡抱著個姑娘,說一點歪心思也沒有是假的。
他勾在她腰的手把她往懷裡壓了壓,側身吻上她的唇。
溫柔又強勢,密不透風,薑依推他一下,沒推動,反而被他頂過來的膝蓋分開了雙腿。吻再度落了下來。
分開的間隙,兩人都氣喘籲籲。
聶粲原本就隻是打算逗逗她,因為家裡工具用完了,昨晚來得急沒買,他眼神沉沉的撐起身子,平複呼吸,“想吃麵嗎,我給你做。”
薑依摟著他脖子,心照不宣,笑得像隻狐狸,“怎麼不繼續了?”
聶粲眼尾挑了挑,又把她壓下,掐著她的腰肢,“想生二胎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