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張玉就去了鎮子上,他心裡揣著找鋪子的重任,腳步卻顯得格外輕快。
他直接去了杜鬆家。
正好,杜鬆正在家裡收拾,曬著被子。
張玉一進門,就看到杜鬆拿著被子在院子裡抖落,陽光灑在他身上,顯得格外勤勞。
“哇哦,好勤快的小夥子。”
杜鬆,“”
杜鬆看到張玉,心裡咯噔一下,暗想這老頭子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沒好事。
他無語地翻著白眼,沒好氣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張玉嗬嗬一笑,“當然是找你玩啊。”
杜鬆,“”
這老頭子,壞的很,肯定沒有好事。
見不得他。
他曬好被子,走到屋裡坐下,“說吧,找我做什麼,朱家的事已了,應該不是朱家的事了吧。”
張玉坐在一旁,眼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他似乎對杜鬆最近的生活很感興趣,“話說,那女子呢?她去哪了,不會你收了吧?”
杜鬆,“”
好生氣,好想掀桌子,可是,打不過這老頭子,更加氣了。
他隻能忍氣吞聲道,“你能不能彆瞎猜了,我跟她什麼事都沒有。”
張玉看著杜鬆生氣的樣子,笑的更加開心了,他搖搖頭,不信道,“我不信。”
杜鬆,“”
有病,這老頭子,有大病。
張玉突然嚴肅道,“杜鬆,那女子你不能留下,她雖然也是受害者,可她小心思太多了,不是什麼好人,你跟她,不行。”
杜鬆聽了張玉的話,眉頭緊皺,心裡更加不耐煩了。
“我都說了,我跟她沒有什麼,她被釋放後跟我沒什麼關係。”
話是這麼說,但杜鬆的神色,有些不自在。
可見,他是說謊了。
張玉笑了笑,語氣裡帶著幾分調侃,“杜鬆啊杜鬆,你還說你們沒什麼,你看你那神色,明顯就是說謊了嘛。”
杜鬆心裡一緊,暗叫不好,這老頭子眼睛也太尖了。
他強作鎮定,哼了一聲,“你彆瞎猜了,我真的跟她沒什麼,她被釋放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麵,我怎麼可能跟她有什麼關係。”
“哦。”那“哦”字裡似乎藏著無儘的意味。
杜鬆,“”
他不耐煩的撓撓頭,“說吧說吧,找我什麼事。”
“哦,讓你幫我找鋪子。”
杜鬆冷笑一聲,“找鋪子就找鋪子,你拐彎抹角的什麼。”
“沒有啊,直白說的。”
杜鬆站起身,拉著張玉就出去了。
他在鎮子裡當鋪頭,認識的人很多。
鎮子上人來人往,商販們吆喝聲此起彼伏,熱鬨非凡。
杜鬆和張玉站在大街上,看著熱鬨的人來人往,“說吧,想要什麼樣的鋪子。”
“我想找個位置好,人流量大,適合做點小買賣的鋪子,你也知道,我這把老骨頭閒不住,總想找點事情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