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楊延昭幾人攜眾兵來到關口,此時三關將士均已嚴陣以待,城上布滿弓箭手,有探子穿梭宋遼之間,時刻注意著敵軍的動向。
見遼軍已在關外蠢蠢欲動,楊延昭幾人返回白虎堂,他執掌帥印,暫由張金花任參軍一職。
進了白虎堂,張金花把焦讚叫了進來,問道“這大半年,你可在遼軍打探到了什麼?”
焦讚上前拜拳,說道“遼軍的天門陣乃用四獸五行八卦排列,由一百零八個小陣組成,有騎兵營、步兵營、連弩營、火炮營,配生門、死門、空門、實門、虛門,而最難破的是那鬼魂陣,乃天門陣的陣門,門後有天之四靈,每個陣都有高人把守。”
張金花眉頭一鎖,沉思起來。
“不過”焦讚說道。
張金花道“不過什麼?”
焦讚道“帶領連弩營的是夏國的公主拓跋晴。半年來,宋遼沒有戰事,蕭天佐無事可做,整日在軍帳中擺宴作樂,所謂溫飽思淫欲,他貪圖拓跋晴的美色,故經常調戲她。惹得她十分惱怒。現在遼軍並不團結,我們何不利用這點,攻其不備呢?”
張金花道“拓跋俊鵬是黑水國的大將,駐守青龍陣,又曾經救過拓跋晴”
焦讚問道“張將軍的意思是?”
張金花將計劃告訴了楊延昭。
楊延昭即刻召集全軍將領。
待眾將到位,楊延昭依次傳令,道“焦讚,孟良聽命,你們帶兵馬五千,從左路進軍,攻打遼軍的騎兵營。”
此二人跪地領命。
楊延昭又道“周雲鏡和杜金娥,你們帶領兵馬五千,從右路攻打步兵營。”
此二人拜拳領命。
楊延昭續道“王蘭英帶領一萬人馬,與張金花攻拓跋晴和土金宿駐守的連弩營和火炮營。”
“是”王蘭英和張金花齊聲說道。
楊延昭又道“五哥你帶兵助張金花,王蘭英一臂之力。”
楊延德領命。
楊延昭說道“我和宗寶從陣後抄入,接應前軍,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楊宗保上前接令。
楊延昭又對高小鳳說道“高姑娘,炸藥做的怎麼樣了?”
高小鳳點點頭,說道“楊元帥,我們都準備好啦。”
跟著楊延昭又向柴郡主、馬賽英、薑翠蘋、董月娥、任金童等楊家將施命,他們分彆帶領一支隊伍,從不同方向進攻。
當晚在遼軍營地裡,蕭天佐正在和韓延壽喝酒,蕭天佐怒道“瓦橋關的宋兵居然擺了個空城,害得我在這裡苦守大半年。要不是蕭太後提醒,我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呢。”
蕭天佐又道“王欽那個混蛋定是被宋軍俘虜了,這半年宋軍派奸細屢次給我們傳報假音,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退兵十裡,而是直接殺到關內,取楊延昭的人頭。”
韓延壽大笑道“元帥莫怕,兩日後我遼十萬大軍壓境,擺出天門陣,直攻宋軍大營,就算楊家再有本事也插翅難飛了。”
蕭天佐愁眉不展,稍後說道“楊延昭勇猛善戰,他兒子楊宗保乃將門之後,他的楊家回馬槍甚是厲害,而且你還記得當初有個叫什麼張金花的人,就連耶律輝也吃了大虧,楊家高手如雲,我們不能不防啊。”
韓延壽道“我們有天門陣,況且還有五國的人相助,難道還怕楊家的武功不成?”
蕭天佐想了想,瞬間愁眉舒展,笑了起來,舉起酒杯說道“韓將軍說的有理。”
酒過三巡,兩人已經迷糊不清,蕭天佐拿起一個酒壺,晃晃悠悠地向帳外走去。
在遼軍一座紅帳之內,有個身著白狐大袍的女子在整理裝備。她一邊擦著刀,一邊似在思索什麼,忽然帳門大開,蕭天佐踉蹌地走了進去。
見蕭天佐拿著酒壺,滿身酒氣,拓跋晴轉身說道“這麼晚元帥還不回帳麼?”
蕭天佐笑道“美人兒,你不睡覺,難道有什麼心事?”
拓跋晴拜拳道“兩日後元帥攻打瓦橋關,今日您不去準備,到我帳內做什麼?”
蕭天佐道“還有兩日,急什麼?況且有你們夏國人相助,就算是楊家全來了我也不怕。”
拓跋晴道“驕兵必敗,元帥久經沙場,沒想到您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蕭天佐淫笑道“要不,我進來,你慢慢把道理說給我聽。”說著他蹣跚得向拓跋晴走去,走了兩步便撞倒了一旁的花架。
即刻一群遼軍圍在帳篷外,隻聽嘩嘩作響,他們個個舉起長兵。
蕭天佐隔著帳門吼道“連我都不認識了麼,還不給我退下。”
眾兵聽到蕭天佐的聲音,嚇得紛紛後退。
拓跋晴抽出劍指著蕭天佐怒道“元帥,我們是來攻打宋軍的,請您自重。”
蕭天佐不予理睬,他扔掉手中的酒壺,撲將上來,拓跋晴正欲持刀抵擋,這時帳外有兵彙報。
蕭天佐大怒,道“不是說叫你們退下嗎?”
那兵急忙說“元元帥那那楊家將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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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佐大驚,本想兩日後再攻瓦橋,沒想到宋軍先發製人,此時他手腳大亂,嚇得一屁股跌在地上。
蕭天佐慌忙奪出帳去,碰到了韓延壽,而此時他也神誌不清,兩人還未來得及說話,流星馬又報“宋軍分十路大軍前後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