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公子的話,估計要大半個月,甚至更久”
“遭了,那人可等不了那麼久,魏總管你得替我做個證”
“秦小公子你請說,隻要老奴能做到的,老奴一定儘全力去辦。”
秦覺轉過身小跑進了書房扯下一頁紙張,揮筆寫下幾個行字。
“勞煩總管大人替我把這紙條分彆壓在皇帝桌按和馬皇後桌按下,一定要保密,任何人問題都說不知道”
“秦小公子你放心,老奴一定派信得過的下屬十二個時辰輪番守衛,定不會讓你失望。”
秦覺聽著魏總管的話,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裡想到“還好這錢沒白花,是個守義的人。”
秦覺離開後一個人在後宮轉悠,苦思冥想著解救芒東的事情。
“怎麼辦,馬皇後和朱元璋都不在,關鍵馬皇後不在,雖然自己與壬田有救命之恩,但是要他私自放一個死刑犯出來,是斷斷不可能的事情,我秦覺雖然談不上有多好,但絕不做禍及家人的事情,壬田重情重義,收養了軍中戰友的孩子,就這一點他就是個可以值得信賴的人,雖然官場爾虞我詐,有些事身不由己,但他的初衷還是為了保護這些孩子。”
“喂!那誰,你進宮乾嘛?”
秦覺正在苦思冥想的時候,後麵傳來了一個大嗓門,秦覺回頭一看正是安寧公主與朱棣。
秦覺雙眸一亮,腦海中仿佛打開了新世界,一臉壞笑般的衝著朱棣飛奔而來。
“朱棣哥哥,救救孩子吧!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額……
場麵出奇的尷尬。
“我說…你這是乾嘛?搞笑?”
秦覺緊緊抱住朱棣的雙腿不撒手,蜻蜓點水般的點頭笑道
“搞笑我是認真的!救救孩子吧!”
安寧公主咦了一聲。
“以後彆說我認識你,太丟人了”
朱棣表示認同,這跟他腦海中那手法乾淨利落的神醫判若兩人。
“說吧何事!”
“我要在死牢救一個死刑犯,他對我至關重要。”
朱棣使勁掙脫秦覺的束縛怒斥道“你瘋了啊?我怎麼有權利幫你救死刑犯?你個瘋子,父皇最記恨先斬後奏的人了,這要是被他發現,就連皇族,父皇都斬過,何況是你一個外姓之人啊!”
朱棣沒好氣的說道,他一時間對秦覺這種死纏爛打沒了招。
“朱棣哥哥,人家隻是想讓你帶我見見母妃啦!”
噗……
安寧一口口水從嘴裡噴湧而出。
“喂!你大膽啊你!誰允許你叫母妃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以下犯上?”
秦覺笑臉貼著朱棣的大腿,在地上撒潑打滾。
“我就以下犯上了,怎麼滴?你來咬我呀!笨蛋”
安寧一下子就像點燃的炮竹一樣,火冒三丈。
“你…你…你給我等著,我告訴母妃去”
朱棣瞬間傻眼了,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小孩真的是太過無恥了。
餘貴妃同往常一樣端坐在桌按上看書,如一副美人看書圖,令旁觀者為之陶醉。
她的舉手投足間有一股獨特的書香氣質,那是極少女子能夠擁有的,常言道腹有詩書氣自華,這樣的女子天生自帶良好的氣質。
“母妃,有人欺負我。”
安寧一股腦的竄進餘貴妃的懷裡抽聲哭泣了起來。
“誰呀真的是!誰能欺負我們的長公主呀!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麼!還是不知道你是刁蠻公主呀!”
“哼!母妃也取笑我?”
突然秦覺抱著朱棣的大腿拖拽進來,這一副景象看呆了餘音。
“棣兒,你怎麼回事,讓人家跪在地上,書都讀到哪裡去了。”
“母妃明查,是這廝死皮賴臉的抱住我大腿,還喊我哥哥,還……”
朱棣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下去了。
突然秦覺放開朱棣的大腿,一蹦一跳的蹦到餘音的大腿上,看傻了一旁的安寧公主與朱棣。
“媽,兒子來看你了,來兒子給你瞧瞧脈!看看你有沒有想我!”
餘音哭笑不得,麵對眼前這個似曾相識的小孩子,他的性情像極了年少時的劉月姚。
年少時自己很孤獨,常常在院外看書,有幾個調皮搗蛋的男童會拿石頭子打我,並且便打邊喊。
“書呆子…書呆子…”
為此我很是困惑,總是等到他們回去了才敢出院外看書。
有一次,父親要我去送一本書給一個人,途中遇到那些調皮搗蛋的孩子,他們拿著我的書丟來丟去,我手足無措,急在原地,哭了起來,就在這是一個手拿桃木槍,皮膚黝黑的劉月姚出現了。
“爾等小賊,欺負一個弱女子,該打!”
劉月姚長槍上前,挑飛一個又一個的小男孩,小男孩跪在地上不停求饒著。
“我叫劉月姚,你叫什麼名字?”
年幼的餘音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叫餘音”
“好名字,以後我這把槍,就喚她餘櫻槍好了,三尺長槍,不問蒼天,問來者,路遇不平,拔槍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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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姚毫不客氣的搭上餘音的肩膀,一搖一擺的護送她送書。
得知餘音就住自己家隔壁後,劉月姚三番兩次來找餘音玩。
“小魚兒,小魚兒,彆看書啦,再看眼睛就瞎啦!走,去跟我掏鳥窩去,那邊又有兩個麻雀窩來的。”
餘音常常看書至一半就被劉月姚拉出去玩。
“月姚姐姐,你不讀書,父親不責罵你呀?”
劉月姚將身後的三尺長槍,置於地底,斜挎單腳踩上如彎弓狀,好一副英姿颯爽的模樣
“讀書?家裡有我父親一人讀便足以!”
“月姚姐姐你父親讀書可有名嗎?”
劉月姚哼斥兩聲,踩在槍杆上自豪的喊道
“我父親乃諸侯武侯,劉基,劉伯溫!”
餘音捂住嘴吃驚不已,試探性問道
“可是那個,三分天下諸葛亮,一統江山劉伯溫的那個劉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