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豬首人身的怪人竟是天蓬元帥,馮視輝不免驚詫道“傳聞天蓬元帥無故在玄林秘境失蹤,生死不明,不曾想卻變成了……”
玄機老人道“其中種種變故老道不想多問,既然你是天蓬元帥,又是風小兄弟的朋友,更是金耙認定的主人,老道大可放心了!”
“多謝道祖,在下因得罪天帝,被太子弈仙追殺,僥幸逃得性命,不料誤入畜生道,以致今日這般尊容,幸得風閣主收留,改回本名,重新修道,此番前來蓬萊島參加萬仙大會,意在換個身份上天效命,一切從頭開始。”
玄機老人道“老道說了,我不問,元帥亦不必多說,既然金耙認主,老道便教你締結盟約之法,上寶沁金耙有九齒,每一齒釘都尚未開鋒,元帥隻需取身上九處鮮血,分彆滴於齒尖,念動開鋒咒法,即可締結盟約,九齒自左而右分彆需要元帥耳道之血,眼眸之血,鼻腔之血,咽喉之血,心頭之血以及左手腕之血、右手腕之血,左足背之血和右足背之血九處鮮血,且九處鮮血對應九齒不可錯亂亦不可顛倒順序,至於開鋒咒法老道自會在一旁吟念。”
這下可讓朱子修作了難,九處鮮血如何好自取,四肢之血好說,可眼耳口鼻心五處鮮血如何自取?
玄機道“在場是否有精通打穴手法之人,取根金針,輕而易舉。”
鬆石子怪叫一聲,表情十分不情不願,身子卻很是勤快,手裡早就攥好了金針,取九處鮮血分彆滴在九齒之上,手法嫻熟,一氣嗬成,朱子修甚至沒有感覺到半點疼痛。
“半夜出門忘了看黃曆,一晚上儘做些替他人做嫁衣的活兒,搞什麼東西哦!”鬆石子吐槽一番,收針入懷。
玄機老人念完開鋒咒語,金耙應聲而動,鑽入了朱子修的右手腕,消失無蹤。
人器合一,六界再無第二人能指使得動上寶沁金耙。
此時天已魚肚白,若不早些回去,恐旁生枝節,風離一行人向玄機道彆,飛往蓬萊島方向。
“馮兄弟,朱叔叔的身份是我暗影閣最大的機密,他此刻正遭天庭追殺,你千萬不可對第二人提及,否則他將迎來殺身之禍,我暗影閣上下性命也會受到牽連,你可明白?”風離忽然對馮視輝正色道。
馮視輝道“暗影閣救我在前,助我創派師祖在後,我馮視輝就是再不靈光,也不敢拿各位恩公的性命開玩笑,若是各位怕我口無遮攔,大可就地便取了我性命去,我絕無怨言!”
鬆石子忽然回頭冷笑道“我們本就可以就地殺了你的。”
風離道“彆嚇他了,都是兄弟。”
暗影閣部眾回到了蓬萊島住所,風離仰頭便睡,折騰了一晚上疲乏得緊,今日應輪不到他上場比武。
鬆石子則忙著和殺殺解釋一晚上都去了哪裡,做了什麼,朱子修則喚出金耙把玩起來,而林定北卻被青兒死纏爛打,非要他承認是淩淵將軍不可。
“聽閣主說,淩淵將軍是個不苟言笑的冷麵人,我昨晚對付金狐之時不知被什麼附了體,說了一通胡話,變得殘酷邪氣之極,哪有半點天庭第一神將的樣子!青兒姑娘,我真的不是淩淵將軍,淩淵將軍不該是我昨晚那樣子的!”林定北一個勁兒的解釋,青兒卻一個勁兒的篤定!
“誰說淩淵將軍是冷麵人的,他隻是去了天庭之後才變成的那樣,之前在凡間之時就和你昨晚的神態一模一樣,邪魅狂傲,視生死如兒戲,那才是我最初認識的淩淵!”
林定北道“我也希望自己就是淩淵將軍,這樣青兒姑娘你不會失望,我也不會是彆人的影子,我早就已經死了,活過來的這個林定北沒有林定北原來的樣貌,卻有了神仙的法力,現在的林定北擁有之前的記憶,卻好像又是彆人的記憶,我不是林定北,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該稱自己是林定北,現在的我又是誰?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我很想知道,我也很想清楚!”
青兒道“或許是大將軍經過一番血戰,逃出天牢後肉身被毀,無奈之下借屍還魂,這才變成了林定北?”
林定北道“借屍還魂後相貌會變嗎?記憶也應該是淩淵將軍的記憶才對。”
青兒使勁搖搖頭,說道“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淩淵,我是龍吟劍劍靈,陪伴在淩淵麵前數百年,不可能認錯!”
林定北默默歎了口氣,說道“好吧,青兒姑娘,就當我是淩淵將軍,也就當是我借屍還魂後失去了記憶,現在我改名字了,叫林定北,以後你也不要稱我為大將軍,我也不再是淩淵,我想和天蓬元帥一樣換個身份重新活一次好不好?”
青兒道“你明明就是淩淵,為什麼不肯承認呢?我知道了,肯定和天蓬一樣,怕被天庭追殺,連累暗影閣部眾,這才隱藏身份的對不對?”
林定北被纏得實在喘不過氣來,他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道“好好好,我怕了你了,看來藏不住了,是是是,我就是淩淵……現在大將軍我重新認識一下我的劍靈,我叫林定北,敢問姑娘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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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兒滿目星光,激動地抱著林定北,甜甜一笑“你好,大將軍,我是你的劍靈,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