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寧雪兒竟然和何紅軍在一起?
她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寧雪兒上前挽住了何紅軍的胳膊,嬌滴滴地撒嬌“你怎麼才來?是不是去彆的女人那裡了?”
何紅軍攬著她的腰,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小妖精,我的新鮮感哪有那麼容易過去。”
寧雪兒咯咯地笑了起來,像一隻偷腥的貓。
薑早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她看到這兩人一起進了屋,內心複雜。
她看到這兩人搞在一起,薑早就猜測是何主席給了寧雪兒那個冊子,讓寧雪兒放進寧樞的書房的。
她也想到難怪自己找不到寧雪兒,原來寧雪兒是被何主席給藏起來了。
她立刻跟了上去。
她必須弄清楚這一切。
薑早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側耳傾聽裡麵的動靜。
屋內傳來一陣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薑早覺得簡直辣眼睛,也不知道寧雪兒麵對一個比她大了十幾歲的男人是怎麼啃得下去的。
不過趁著這兩人親熱,薑早立刻在這個房子搜尋了一下。
她希望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不過她覺得可能性不大,畢竟寧雪兒應該剛跟了何主席沒多久,何主席不可能讓她住在放貴重物品的地方。
果然,薑早找了一圈都沒發現藏東西的地方,頓時有些泄氣,想著這何主席還真的像是陸淵說的那樣,狡兔三窟。
見那兩人還在亂搞,薑早倒是思索了起來,她要不要放任寧雪兒跟何主席亂搞。
因為她覺得寧雪兒能自己把自己玩死。
最關鍵的是,她現在沒辦法找到寧雪兒放置那個冊子的證據,而她遲早能找到扳倒何主席的證據的,到時候拔出蘿卜帶出泥,寧雪兒也就完了。
想到這裡,她轉身離開了小樓。
而寧雪兒跟何主席搞完了之後,忍著惡心躺在何主席的懷裡,指尖輕佻地劃過他油膩的肚皮。
“何哥,人家最近手頭有點緊……”她嗲聲嗲氣地撒嬌,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何紅軍大手一揮,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皺巴巴的十元鈔票,放在寧雪兒手上。
“先拿著花,過幾天我再來看你。”他語氣敷衍,眼神早已飄向窗外。
寧雪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心裡卻翻江倒海。
才二十塊?
她捏著薄薄的兩張鈔票,一股屈辱感湧上心頭。
“何哥,就二十啊?你是不是……女人太多了,錢都被她們分走了?”她試探性地問道,語氣裡帶著一絲酸溜溜的醋意。
何紅軍捏了捏她略顯蒼白的臉頰,語氣輕佻。
“小妖精吃醋了啊?你要是給我生個兒子,我就給你一大筆錢,到時候你就是我最疼愛的心肝寶貝了。”
兒子?
一大筆錢?
寧雪兒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她跟著何紅軍已經一個多月了,這段時間她一直提心吊膽,生怕自己懷孕。
可現在聽到何紅軍這麼說,她心裡竟然湧起一絲莫名的期待。
如果真的能懷上何紅軍的兒子……
那她就能擺脫現在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還能得到一大筆錢!
到時候,她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寧雪兒想到自己已經兩個月沒來例假了,心裡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