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眉頭緊鎖,仔細詢問了那天晚上的具體情況。
何主席詳細描述了那天晚上寧雪兒的反常舉動,以及她如何主動投懷送抱。
陸離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終於明白,寧雪兒那天晚上真正的目標是他,而不是何主席。
一股強烈的惡心感湧上心頭。
這個女人,真是心思歹毒!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
“我明白了。”陸離的聲音冰冷得像一塊寒冰。
何主席也察覺到了陸離語氣中的異樣。
他稍微一思索,便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他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
一絲厭惡和憤怒,在他心中蔓延開來。
何主席到了寧雪兒那裡,進門連外套都沒脫。
他徑直坐到沙發上,臉色陰沉。
寧雪兒殷勤地倒了杯酒,遞到他麵前。
“何哥,你今天怎麼了?臉色這麼差。”寧雪兒嬌滴滴地問,心裡卻隱隱有些不安。
何主席接過酒杯,一口灌了下去,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滑下,卻沒能驅散心中的煩悶。
“沒事。”他語氣冷淡,眼神裡透著厭惡。
寧雪兒察言觀色,更加賣力地勸酒,試圖用溫柔和體貼來彌補。
“何哥,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來,再喝一杯。”她說著,又倒了一杯酒。
何主席又喝了一杯,卻依舊沒有理會寧雪兒。
他起身,徑直走向臥室。
寧雪兒愣在原地,手中的酒杯微微顫抖。
她不明白,何主席的態度為何突然轉變。
難道是薑遲那個賤人說了什麼?
她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狠毒。
何主席躺在床上,腦海裡全是陸離的話。
他想起那天晚上寧雪兒的反常舉動,以及她主動投懷送抱的情景。
一股惡心感湧上心頭。
他被寧雪兒耍了。
他猛地坐起身,心中怒火翻騰。
“薑遲!”他叫了一聲。
薑遲從隔壁房間走了過來。
“何主席,有什麼事嗎?”她輕聲問道。
何主席看著薑遲,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安慰。
至少,薑遲是真心實意地對他好。
他一把將薑遲拉到床上。
“陪我。”他語氣低沉。
薑遲順從地躺在他的身邊。
何主席喝了寧雪兒勸的酒,又加上助興藥物,藥效開始發作。
他感到體內一股熱流湧動,欲望像野獸般咆哮著,想要衝破牢籠。
他翻身壓住薑遲,不管不顧地開始索取。
薑遲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緊緊地禁錮在懷裡。
“何主席……”她無力地掙紮著。
何主席已經被藥物控製,失去了理智。
他瘋狂地索取著,完全不顧薑遲的感受。
薑遲感到小腹一陣劇痛,她忍不住慘叫出聲。
“啊……”
何主席的動作戛然而止。
他低頭一看,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床單。
他頓時清醒過來,眼中充滿了驚恐。
“薑遲,你……”
薑遲臉色蒼白,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我的肚子……”她痛苦地呻吟著。
何主席嚇得魂飛魄散。
他不敢送薑遲去醫院,隻能找了一個熟識的私人醫生。
醫生匆匆趕來,檢查了薑遲的情況。
“流產了。”醫生語氣沉重。
“什麼?”何主席如遭雷擊。
醫生歎了口氣“孕早期本來就危險,你們還這樣……”
何主席的心沉到了穀底。
他的孩子,沒了。
寧雪兒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裡暗自竊喜。
薑遲流產,對她來說是天大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