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薑早也聽到了腳步聲,立刻示意林思琪注意,自己則偷偷躲在了門口,假裝是從門後實際是從空間裡拿出了一根鐵棍。
腳步聲越來越近,夾雜著低低的說話聲。
“你說這女的咋回事?”一個粗獷的男聲響起。
“誰知道呢,反正咱就忽然暈過去了。”另一個聲音說道。
薑早眯起眼睛,判斷著兩人的位置。
他們似乎沒有防備。
“這小娘們長得還挺標致的,可惜了……”
薑早心中一凜,一股怒火湧上心頭。
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
“吱呀——”
破舊的柴房門被推開。
兩個男人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林思琪。
兩人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屋裡隻有一個人。
“咦?另一個呢?”粗獷的男聲疑惑道。
就在這時,薑早從門後閃出,手中的鐵棍狠狠地砸在一個男人的頭上。
“砰!”
一聲悶響,男人應聲倒地。
另一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薑早一腳踹在他肚子上,將他撲倒在地。
她動作迅速,乾淨利落,像一頭獵豹般凶猛。
男人掙紮著想要反抗,卻被薑早死死地壓製住。
薑早從口袋裡掏出注射器,紮進男人的後頸,將麻醉藥注射進去。
男人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薑早長舒一口氣,這才感覺到手腳有些發軟。
她找來繩子,將兩個男人捆得結結實實,又用布堵住了他們的嘴。
“思琪,你沒事吧?”薑早看向林思琪,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
林思琪臉色蒼白,但眼神堅定“我沒事,吳娟呢?”
薑早頓了頓,說道“吳娟的事待會兒再說。”
她讓林思琪看著這兩個男人,自己則離開了柴房。
出去之後,她立刻進了空間。
一次迷暈不了他們,她還不信迷不暈第二次。
而領頭的和劉哥他們正在激烈討論到底是立刻就走人還是挾持薑早跟他們對峙。
“我覺得不對勁,這女人太邪門了。”領頭的男人聲音沙啞。
“怕什麼,她就是一個人,咱們這麼多人,還怕她跑了不成?”劉哥滿不在乎。
“可她怎麼出去的?這倉庫的門窗都鎖死了。”領頭的男人還是覺得不安。
“誰知道呢,也許有什麼密道之類的。”劉哥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彆想那麼多了,趕緊商量一下怎麼處理這兩個女人,然後拿錢走人。”
領頭的男人還想說什麼,突然覺得頭暈目眩,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
“又來了……”他心裡暗叫不好,下意識地摸向口袋裡的匕首。
其他幾個男人也開始搖晃起來,眼神渙散,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領頭的男人咬緊牙關,用儘最後的力氣,將匕首狠狠地紮進自己的大腿。
劇烈的疼痛讓他短暫地清醒了一些。
“該死!”他低聲咒罵,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薑早從空間出來,看著在地上掙紮的領頭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不是被我綁了嗎?怎麼逃脫的?”領頭的男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薑早。
“你管我的。”薑早語氣冰冷,“你剛剛打了我一棍子,還踢了我是吧!”
她走到領頭的男人麵前,高高舉起手中的木棍。
“讓你打我!”
木棍重重地落在領頭的男人的傷腿上,發出一聲令人牙酸的悶響。
領頭的男人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劇烈地抽搐著。
薑早毫不留情,一腳將他踹倒在地,然後掄起木棍,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身上。
“讓你踢我!”
“讓你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