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左邊口袋裡麵的手機拿出來,找到張叔的名字,告訴他讓他到酒店門口等我。”
那春藥確實有兩分厲害,燒得沉墨言那張完美無缺的臉都燥紅一片。
尤其是這種昏暗的光線下,更顯得沉墨言這張臉眉眼如畫,精致澄澈如女媧造物的最完美作品。
明明他們兩個談戀愛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好看,怎麼沉墨言在商場沉浮多年皮膚還能這麼好,長得比大學時那麼好看?
男主就是有特權是吧,可以名正言順的逆生長。
虞嫣一邊感慨一邊摸沉墨言的口袋,她許久不碰男裝,光是找口袋都頗費了一點功夫。
“唔,你要是不想被我就地正法的話,就彆亂摸。”
耳畔傳來沉墨言沙啞的聲音,但是話語中隱秘的期待卻被虞嫣聽得透徹。
虞嫣竭力不去想這個就地正法帶有什麼法外狂徒的色情意思,她撅撅嘴,聲音小小的抱怨。
“你怎麼不穿以前的衛衣短袖,這破西裝也太難找手機了。”
沉墨言眉頭抽動了一下,在這個時刻他還有意識和虞嫣在那裡抬杠“這是華倫天奴高定西裝。”
虞嫣這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她看到誰來參加宴會穿衛衣短袖,他又不是上大學時勤工儉學和她談戀愛的沉墨言了。
“就是破西裝,我竟然還要為這種破西裝還債務。”
一想到這裡,虞嫣就覺得自己真的倒黴,本來是想讓男主見識一下黑月光的邪惡的,怎麼就變成了男主讓她見識一下子資本家的無恥之處呢?
官商勾結害死人啊。
該死的男主,甚至不願意給她打個折。
“找不到了。”
虞嫣摸完了一圈,把沉墨言的手臂摸得緊了又緊,就是沒有找到沉墨言的電話,她氣哼哼地抱起纖細藕臂。
“你自己找吧。”
沉墨言幾乎要被虞嫣的任性氣笑了,怎麼這麼多年就過去了,她還是這麼公主脾氣,覺得誰都可以容忍她一樣。
這是他的金絲雀,沉墨言的眼神猛地一暗,帶上幾分令人膽戰心驚的寒意,他想要讓她找多久她就要找多久。
“我看我該找薑律師確認一下我的損失了。”
虞嫣瞪大了眼睛,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沉墨言怎麼這麼無恥啊?明明以前抱她在懷裡,吻她的時候還天天喊她寶寶、乖乖呢,現在就變成了最不值錢的大豬蹄子。
而且還扣。
虞嫣正好哼哼唧唧地重新伸出手找沉墨言的手機。
雖然是虞嫣在摸沉墨言,但是坐在沉墨言腿上的虞嫣的臉看起來卻越來越紅,看起來甚至超過了中了春藥的沉墨言。
一忍再忍,無需再忍,最終她忍無可忍地說“你的手能不能不要從我衣服出來?”
“不行,”沉墨言貼近虞嫣的耳朵說,“你在摸我的腰,我要摸回來。”
什麼破資本家啊,你這種壓迫人的資本家在舊社會是要被拉去吊路燈的!
看到沉墨言的黑色手機的那一刻,虞嫣幾乎要喜極而泣,可算是找到了,腰都快要被他掐紅了。
她扶著沉墨言往外麵走,幾乎走兩步就要喘兩下。
原因無他,因為沉墨言是真的好重啊,說是扶他出門,他真就毫不客氣的把自己的所有重量都壓在虞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