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友,據我所知,這裡原來是一家姓金的勢力範圍,而今怎麼成你陳家得了。”
話一落地,陳枕汶臉上適時的露出一抹怒意,說到這事我就氣。
隨後他添油加醋的將金國這些人描述成了無惡不作的邪修,他們損傷多麼慘重,又與他們賭上性命拚殺,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他們完全是除邪衛道,扞衛青山宗正道的臉麵。
說到最後陳枕汶還適時的扯了一些大旗。
而林塵他們聞言眼裡適時的流出一抹好奇之色:“他們真是邪修?”
“那當然了。”陳枕汶不假思索的開口說道,同時將經過處理的留影石遞了過去。
林塵他們觀看了一番後,他們點了點頭。
“這確實是十足的證據,那金家人還真是邪修,真是沒想到啊!居然在我們青山宗門下偽裝了這麼久。”
說到這裡陳枕汶也是點了點頭:“如果不是那金家貪圖我族孩兒的美色暴露了自己,我們根本和他們扯不上關係。”
林塵他們聽到陳枕汶的這話頓時呆愣了一下,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陳枕汶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最後他們也是抬起頭看了眼陳枕汶的臉頰,心中默默想著。
“雖然是能依稀看出當年的風采,但你說這話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吧!難道你族孩兒還真貌美到如此地步。”
不過很快他們將自己的胡思亂想給壓了下去。
因為他們麵前一個古樸的儲物袋被悄然遞了過來。
咳嗽了幾聲,他不動聲色的將那儲物袋給收入了懷中。
接著眾人心照不宣的笑了幾聲,隨後林塵開口說道。
“陳道友,其實平日裡我們青山宗是不管此事的,任你打的頭破血流的隻要不惹到我們,根本沒人管你們,而現在之所以會來,是因為幾年後的征召要人你懂的吧!”
陳枕汶點了點頭,他當然懂無非就是要炮灰嗎,外人越多,他們青山宗內的損傷就越小,甚至沒有損傷。
隨後他又連忙將責任都推到了金家身上,反正死人又不會辯解,他開口說道。
“唉!我本來就是在為幾年後的征召做準備,那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誰能想到,離那麼遠,這金家居然打到我陳家門口來了。”
“迫於無奈啊!迫於無奈。”
林塵故作了然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這邪修發狂到處咬人,確實是和你們陳家沒什麼關係,相反你們陳家除了邪修,幫忙維護了青山宗勢力範圍的穩定,這對於十年後的征召還有大功呢!”
“是嗎?哈哈。”陳枕汶笑了笑。
眾人又是客套了幾句,他們起身告辭離開,陳枕汶將其目送離開後,他歎息一聲。
“閻王好躲,小鬼難纏啊,歸根結底還是實力不如人家。”
皇城外林塵將那儲物袋打開,他看著裡邊的四百枚下品靈石,眼中光芒閃爍。
“這麼多?”
隨後他取出兩百枚,給了旁邊的兩位修士各一百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