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過後。
一眾依附於他的勢力頓時安定了不少,畢竟這些年來都不見青山宗築基修士出沒。
很難不讓其瞎想。
而今有了這個請柬眾人前去觀望,發現屬實過後,心中不由大定,連給上供青山宗的一成利潤,都交的比前些年利落多了。
隨後又是幾月那五家勢力中又有一家突破到築基後期。
他們同樣不甘示弱的廣發請帖。
對於這七家勢力而言,可謂是你方唱罷我登場。
彰顯一個我的拳頭才最大。
待這場諸方顯擺力量的事宜結束後,陳家內陳安平在陳家所有修士的見證下,依照他這麼多年積累的貢獻,兌換了築基丹。
其實哪怕直接給眾人也不會說些什麼,但陳家越來越大,必須得維護規矩的力量,不能隨意的逾越更改。
而今日過後,陳枕汶看著那書上記錄的功勳,他眉頭微皺了一下。
隨後來到陳家練器部,他看向在教授陳家新一代有煉器天賦的之人的陳安之。
自當日與兒子陳晴洵團聚過後,陳安之最近的心情和乾勁越來越好。
隻見他不斷的指正彆人的動作,和教導什麼礦石該用什麼方法淬煉,和法術催動靈火的大小等等。
外邊陳枕汶等待了半晌後,陳安之才從其內出來。
“大爺爺。”陳安之略帶疑惑的開口。
隨後就見陳枕汶說道:“安之啊!我想問你,你現在能鍛造那種法器了嗎?”
“大爺爺,你說。”
陳枕汶將自己的要求說出:“就是想讓你煉製個我們陳家的身份令牌,還有上邊要有個記錄我陳家功勳的功能。”
陳安之聞言沉思了一下他點了點頭。
“這個還行,上次晴洵那孩子,給我弄過來了一些青山宗法器的煉製方法,其內剛好就有青山宗令牌的煉製手段,我將其外貌修改一下便可成為我陳家的身份令牌,而且還可以當個盾形法器使用。”
陳枕汶聞言不禁哈哈一笑他輕撫一下胡須:“晴洵這孩子有心了,來陳家之前居然還特意收集了些煉器術。”
“那當然,我兒子可是知道我是個煉器師的。”陳安之自豪的說了一聲。
隨後陳枕汶再次一歎:“這些年我們依靠晴洵得了不少助力,卻沒辦法回報與他,我們陳家虧欠他啊!”
陳安之搖了搖頭:“那有什麼虧欠不虧欠的,真論起來其實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不稱職,親手將自己的孩子送離。”
二人閒談幾句,陳枕汶起身離開,他還要巡視一番未央坊,和這些年向外邊傳授的功法,有沒有修士修成形成勢力。
禦劍化作一道流光,未央坊中,當年沒有修士購買就培養修士購買的策略已經初見成效。
雖然不知道這些剛踏入修仙界的修士從哪搞到的靈石,可能各有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