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槐蔭扭頭望去,她麵上掛上了笑意。
“安平,沐禾你們來了。”
陳安平二人快步走來,站定後他將身旁的陳晴朗推出。
“叫奶奶。”
陳晴朗看著麵前雍容華貴之人,隻覺其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他語氣怯怯道。
“奶奶。”
陳槐蔭見狀將氣勢收斂幾分,她嗬嗬一笑。
“嚇到了嗎。”
話落她看著陳安平二人張口問道:“安平你這帶著孩子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陳槐蔭眼中關切之意儘顯。
陳安平聞言唉聲歎氣緩緩敘來,語罷陳槐蔭也是長歎一聲。
“我自己前路尚未可知,何談相助晴朗這孩子。”
陳安平苦笑一聲:“留個念想也好,我們日後會勤來的。”
“凡俗濁氣偏重,靈氣不顯,加之來回折騰,會影響你們的修行的。”陳槐蔭有些不太讚同的說道。
陳安平笑了一下:“沒關係,在這裡時用靈石輔佐一下,等晴朗習慣後我們會慢慢減少過來的次數。”
陳槐蔭點了點頭:“好,且將晴朗放心交於我即可。”
陳安平夫婦二人拱手行禮:“多謝姑姑了。”
話落,陳槐蔭擺了擺手,隨後數日陳安平等人陪著陳晴朗在凡俗生活了一段時間。
期間陳槐蔭身為武者也為其量身定製了一套訓練法子。
當然考慮到其年齡尚小的緣故並未安排什麼過於激烈的事宜,免得影響了其生長。
正所謂窮文富武,一些藥浴之類的陳槐蔭能將其搞定,其它的就不行了。
她覺得這些藥浴之類的還不夠,故此又讓陳安平夫婦尋一些適合陳晴朗服用的丹藥。
一連數日陳槐蔭皆在忙碌此事,待一切安定之後,習武開始了。
被陣法加持過冰寒的湖泊之中,其湖中心,有特意修建的淹沒於水下的石階,沿著石階而上便能來到一處同樣沉於湖泊中的石台方圓一丈大小。
陳槐蔭端坐在其上隻露出一個頭來,她要依靠這湖泊壓製自己淬煉血脈時燃燒的火氣,不然的話淬煉身軀之時一個控製不好,血液都有可能蒸發殆儘。
這正是一階凡人想要幻想那沉睡在自己體內不知名的血脈之力,所要付出的代價。
縱使步步為營,一步踏錯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冰寒刺骨的湖水不斷湧動,將陳槐蔭身旁被火氣灼燒給滾湧起的水帶到一旁,待降溫過後再流動而回。
湖中陳槐蔭借助丹藥淬煉血脈,湖泊旁陳晴朗光著膀子在那裡紮著馬步。
當然他是服用過丹藥的,那丹藥可孕養其身體,讓其身處寒窟也如春秋一樣,保其風寒無憂。
不然讓一個不過幾歲的凡人孩童在冰湖旁折騰,那不是教他那是殺他。
時間一晃而過。
陳安平夫婦往來的身影也比以前稀少了一些。
陳槐蔭依舊是日日淬煉沒有懈怠過分毫。
她也不知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能將自己的血脈真正的淬煉入門,也不知她能不能憑借其以武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