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邪修身形瞬間一動,便是逼近陳槐蔭。
他們手中武器蒙上一層血紅色的光芒,揮舞斬去,四道攻擊淩厲而去。
而陳槐蔭長槍一架將其擋下後,身形依舊穩穩當當。
陳槐蔭麵上不顯心中卻是一喜:“這實力不咋滴啊!”
她順勢背身一紮身後的兩個邪修便已是慌忙應對。
此時他們才反應過來麵前的女修,又是個天才根本不是普通的築基初期的修士。
他們對視一眼,皆知曉同伴心中所想。
退堂鼓悄然而生。
他們嘗試著拉開身形,但燥熱之意湧上心頭,看著身上傷口處的血液,不知何時升起了一團不易察覺的火焰。
看著這如附骨之蛆的東西。
他們心中一涼。
“這火焰它在汲取我的力量和血液。”
頓時垂死掙紮,欲求饒之語響起。
“道友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而陳槐蔭不語隻是揮槍帶起陣陣火焰。
燃血奪靈最不懼以少對多,同樣也是軍與軍,國與國對戰的利器。
陳槐蔭獲得的此等天賦,最為契合她女帝身份。
她以一擊之力壓著那四個邪修,越戰越勇。
同時她分出一分精力傳音想讓陳晴寧在原地等候幾分。
一道傳音符從她手中乍現,隨後化作靈光向山林更深處飛去。
待靈光接近卻被一個身影給攔截下來,他將其抓住看著麵前的陳晴寧,咧嘴一笑。
“交出儲物戒。”
陳晴寧聞言深吸一口氣。
“然後呢?”
那邪修舔了一下手指:“然後?我然後會給你們個痛快,讓你們死的時候感受不到痛苦如何?”
陳晴寧聞言倒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就是說沒得商量了?”
“哈哈那邪修大笑過後殘忍的說道。
“強者才有與強者商量的資格,弱者隻能跪伏在地。”
他的氣息若有若無的散發出去,赫然是築基期。
而被他嘲弄的陳晴寧則隻有練氣九層的修為,不過離練氣十層也就是練氣圓滿隻有一步之遙。
他氣勢爆發而出,猛然一躍,帶來一陣破空嘯聲,單手成爪直直的向陳晴寧抓去。
他臉上那猙獰的笑容清晰的映在陳晴寧眼中,而陳晴寧臉上那和煦如風的微笑也清晰的被他看在眼裡。
他麵上一陣疑惑:“這家夥嚇傻了嗎?”
砰的一聲,他爪子離陳晴寧隻有幾尺之遠,被一張二階火係靈符阻攔下來。
不過他手中卻是不停再次揮來,同時心中有些困惑。
“他的底氣就這靈符嗎?有點不夠看啊!”
但隨之而來的冰棱,風刃,火箭將他打的有些手忙腳亂。
陳晴寧此時不斷的從儲物戒之中取出靈符來對敵。
他畢竟帶著重振陳家的期望,手裡的資源還是比較豐厚的。
隻見他不斷祭出靈符,越來越快,不多時已經激發二三十張,雖然都是些一階靈符。
但勝在數量大,打這用邪門之術突破的築基,也能造成些傷害。
在用靈符騷擾的同時陳晴寧又做出出人意料的舉動。
隻見他取出一堆靈石丹藥顯露在那邪修麵前。
他咧嘴露出一排整齊的大白牙。
“老東西,想要嗎?想要就過來哦!”
“小劍符。”他輕聲語道,二階靈符瞬間激發,十二道劍氣立時向這邪修而去。
隨後他扭頭便跑,也顧不得什麼方向之類的,同樣那些陳家人也是分散而走。
因為傳音符被攔截陳晴寧並不知曉陳槐蔭占據上風,他隻是暗自想到。
“怪不得老祖安排我們離開,而今這深山老林之中都能遇到危險,唉!倒黴。”
他邊跑邊往旁邊的樹上貼上靈符,沒什麼規律,就摸到什麼貼什麼。
搞得那身後的邪修煩不勝煩,他雙手飛速掐訣狂風四起將將不少大樹連根拔起,又向不斷奔跑的陳晴寧而去。
但劈裡啪啦炸裂的靈符,浮現的各種攻擊,將其擋下的同時卻又激起陣陣濃煙。
那邪修穿過這幾丈路途之後灰頭土臉。
“奶奶的,催生出來的修為就是廢,神識都外放不了多遠,日後一定要想個法子將根基補回。”
他原地駐足不過一息時間,辨認了下陳晴寧逃亡的痕跡便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