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櫻踏入訓練場,腳下是細碎的沙礫,咯吱作響,像一首不為人知的進行曲。
炙熱的陽光灑在訓練場上,映照著場中各式各樣的訓練器材,卻驅不散空氣中彌漫的緊張氣息。
她站在訓練場的角落,一棵高大的樹木遮擋住了她的身影,如同潛伏在暗處的毒蛇,靜靜地等待著獵物上門。
她輕輕撩起一縷垂落的發絲,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眼神中閃爍著莫名的期待。
訓練場的氣氛詭異而沉寂,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不一會兒,鳴人興高采烈地跑進訓練場,手裡還拿著一個嶄新的手裡劍,顯然是準備好好練習一番。
他今天心情格外好,因為他剛剛從伊魯卡老師那裡接到了一個重要的任務,如果完成出色,他就能晉升為中忍。
他深吸一口氣,準備開始今天的訓練。
然而,這一切都在春野櫻的計劃之中。
她早已暗中安排好牙和誌乃,讓他們故意挑釁鳴人。
“喲,這不是吊車尾的鳴人嗎?怎麼,今天又來丟人現眼了?”牙的聲音尖銳刺耳,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就是,就你那點本事,還想晉升中忍?簡直是癡人說夢!”誌乃的聲音低沉而陰冷,像一條毒蛇吐著信子。
鳴人本來心情很好,聽到這些話,頓時怒火中燒。
他最討厭彆人叫他吊車尾,而且今天他還要練習重要的任務,不想浪費時間跟他們糾纏。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我今天沒空理你們!”鳴人強壓著怒火,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怎麼?不敢應戰?怕輸了丟人嗎?”牙繼續刺激著鳴人,他知道鳴人最受不了激將法。
果然,鳴人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轉身,指著牙的鼻子罵道“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周圍的忍者都圍了過來,像一群看戲的觀眾,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場即將爆發的衝突。
鳴人被眾人圍觀,他感覺很不自在,情緒變得更加激動。
“夠了!”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劍拔弩張的氛圍。
清冷的聲音如同冬日寒風,瞬間熄滅了訓練場上的喧囂。
眾人循聲望去,春野櫻正緩步走來,她那雙翠綠的眼眸裡,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仿佛剛才的紛爭與她無關。
她每走一步,腳下砂礫便發出細微的摩擦聲,與她身上散發出的冷冽氣息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壓迫感。
她走到鳴人與牙、誌乃之間,看似公正地開口道“大家都是同伴,有什麼誤會不能好好說嗎?鳴人,你也是,彆動不動就發脾氣,這樣隻會讓人覺得你更加幼稚。”她的語氣平緩,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她才是這裡的主宰者。
鳴人被春野櫻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他本來想解釋,卻被春野櫻搶先一步,反而讓他顯得更加理虧。
周圍的忍者竊竊私語,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這讓鳴人更加感到難堪。
他攥緊了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一股強烈的屈辱感湧上心頭。
“你們不要吵了,鳴人,你先回去吧。”春野櫻的語氣帶著一絲不耐煩,仿佛鳴人隻是一個不聽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