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的如何?”陳澈看著二人道,“這是蘇中行,秦陽的未婚夫,著急知道案子的情況。這位是秦陽的好友,朝議大夫家的大小姐王凝。”
李木子行禮道,“案子確實比較複雜,我還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
蘇中行看了李木子一眼,轉而對陳澈道,“你哪裡找來的女官?你倒是自己去查呀,這事兒可不是你調教下屬用的,秦陽等著你救命呢。”
白嶺放下道微,上前道“蘇公子,你這話說得有些不合適,李錄事做事”
“還是個沒品級的錄事?”蘇中行隻聽到了這句,一把抓著陳澈道“哥,這事兒很重要,你,你。”
李木子站在後頭笑嘻嘻看著陳澈,半點不鬨,陳澈按住蘇中行,“她是我特地找來處理此案的人。你先聽她說。”
王凝看著陳澈的眼神,又轉向李木子,“李錄事要問什麼呢?”
“你們四人與秦陽已有多年沒聯係,她突然邀請你們,隻是飲酒作詩?她有說起過原因嗎?”
王凝說道,“她母親離世後,她便不怎麼出門,但我們常有書信來往,有時候我們也約好一起去法華寺上香。”
“哦,也就是她其實與你們幾個有些來往,這次宴飲算不得突然?”
王凝又搖頭,“但她主動邀請我們確實挺突然的。她母親去世後,她從沒邀請我們上秦家玩耍過。我們幾個也知道她的難處,繼母當家,她到底不如之前自在。上個月,收到她的邀請,我挺高興的,想著她終於願意走出來了。”
“後來她又突然改了日期,我為了湊她的宴,還把原本遊船的邀請推了。”
“是她改了日期?”
王凝點頭,“對呀,她原本定的是初六,可是初二下午突然給我來信,說是改成了初四中午。她一共邀請了六人,除了當日我們赴宴的四人,還有兩個就是因為日期突然變了才沒來。”
“這可有點意思了。”
陳澈看她表情,“什麼情況?”
“秦家婢女說是某個小姐來信改了日期。”李木子摸摸下巴又問道,“她身邊哪個婢女送的書信?”
“春見。”王凝道,“除了書信,還送了一些新鮮的果子。”
蘇中行著急道,“疑點,這麼大的疑點!哥,你現在就把春見叫來審一審!”
陳澈看他一眼,“秦家不會讓我們提人審問的。我們能進去問,還是用了私下買賣違禁毒藥的名頭。如今都問清楚了,隻是”
“王小姐,那日你們飲酒之時,你坐在什麼位置?”
“我就坐在秦笙的斜對麵。”
“哦?那你應該看得最清楚。你說說那時的情況。”
王凝蹙眉,“其實當時事情發生的太快,我沒注意到什麼特彆的事情。”
“秦陽的丫鬟春鳩和杏花在一旁伺候。春鳩兩盞兩盞的把羽觴放在水道中,我和邊上的周姐姐都看著羽觴在水道追趕,旁邊發生的事情我都沒注意”
“直到對麵馬小姐喊了一聲你乾嘛,我才抬起頭來,秦笙倒在了她身上。”
李木子道,“秦笙就是倒下,沒什麼其他反應?嘔吐,難受都沒有?”
王凝想了想,很確定地說道“沒有。她就是突然暈了過去,然後春鳩就立刻拿了清水給她灌。當時我很奇怪,為何要灌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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