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翠玉幫過我,所以我毫無隱瞞,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小兄弟,這件事兒啊,我應該說說你,為了一個小女人,不值得。”張翠玉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
在他的眼裡,陳秋月就是一個小女人,沒錢,沒權勢,沒什麼利用價值。
可在我眼裡不一樣,陳秋月是我高中同學,而且對我也不錯,最主要的她並沒有陷害我。
假若她跟趙東升一起陷害我的話,她也不會有這樣的結局。
“張老板,趙東升派人害我,在我的床頭放了一公斤的冰,這一公斤冰足以讓我在監獄裡待一輩子,陳秋月是知情人,所以我得好好保護她,因為隻有這樣才能保住我的清白。”
張翠玉點了點頭“你說的倒是也有道理,這件事兒我可以幫你們從中調和,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給趙東升道個歉。”
“不可能的,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我,我為什麼要給他道歉?我並沒有做錯什麼。”
我還是有底線有原則的。
張翠玉臉色微微一沉,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三甲,雖然咱兩個人年齡相差很大,但我真的想認你這個弟弟,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如果你能給趙東升道個歉,我再跟他交流交流,爭取儘快的把冰毒的事情解決了,還你一個清白。”
這話說的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的,我沒做錯什麼,我還要給人家道歉,憑什麼?
“我覺得心裡挺委屈的,是他在害我,打了他的人也是為了主持正義而已,讓我去給他道歉,這不太好吧?”
“聽我的,給他道個歉,明天中午我組個局,你過來一下,就咱三個人,當著我的麵給他道個歉,這裡有一千萬,你給他,就說是你賠償他兩個弟弟的,他要他就要,他不要你再還給我就是。”
張翠玉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在我的手裡。
“我不要,我有錢,隻不過有必要給他錢嗎?”
“趙東升在邊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都是四大家族的人,你就聽我的,我讓你乾啥你就乾啥,咱先禮後兵,如果給他臉,他當回事兒了,給咱個台階下,把這個清白還給咱,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如果他不懂事的話,等以後再說。”
我聽了張翠玉的話,覺得似乎也有道理。
一個人要想在社會上立足,單憑匹夫之勇是不行的,有勇氣,有見識,有金錢,有權利輔助,然後把人情世故做好。
也許隻有這樣,才能成就一番事業,單單是激情用事,匹夫之勇,成不了大事兒。
“謝謝張老板,我記得了,要明天我做東,請你們兩個人過去,當著你的麵給他道個歉。”
“以後就彆喊張老板了,有人的時候喊我一聲張爺,沒人的時候可以喊我哥。”
儘管張翠玉表現的非常熱情,可讓我喊他哥,我還是實在喊不出口,畢竟我們兩個人年紀相差太大了。
“張爺。”
“哎呀,有人的時候喊張爺,沒人的時候就喊哥。”
“哥。”
“這就對了嘛,在我看來,我們兩個人是忘年之交,能認識你也是我的榮幸,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明天咱就在我家後花園,就我們三個,到時候你說句軟話,這事就過去了。”
跟張翠玉喝了一會兒茶,然後我就離開了,一路走來,心裡疙疙瘩瘩的,挺不是滋味的。
我沒有回家,也沒有回公司,而是來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