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段正淳也是有苦說不出,他離開京都後,一路南下來到中原。
路過洛陽時,聽聞丐幫馬大元之死的凶手被查了出來,竟是馬大元的夫人康敏。
那康敏與人私通,合謀害死親夫,按照丐幫的規矩,要處以極刑!
而康敏曾經也是段正淳的紅顏知己,他聞聽此事,自然是十分唏噓,想起當年種種,便決定救上一救,於是便安排四大家臣去探聽消息。
可段正淳哪知道,他早就被秦紅棉盯上了。
之前去京都時,有少林高僧全程陪同,離開時四大家臣也是寸步不離,讓她沒有機會下手,如今終於得了機會,她又哪能放過?
秦紅棉用了個美人計,就給段正淳吃下了十香軟筋散,他無法使用內力,自然不是秦紅棉的對手,便被她擄走。
因為害怕四大家臣找來,秦紅棉乾脆包了一艘大船,這幾日順流而下,在船上日夜笙歌,好不快活。
段正淳前兩日還樂在其中,畢竟秦紅棉吃了陰陽和合散,比往日奔放大膽了許多,某些體驗讓他十分新奇。
但是他已人到中年,內力又無法調動,兩天下來便吃不消了,結果秦紅棉就開始給他喂龍虎丹……
也幸虧陳長安三人上了船,不然段正淳覺得自己再有兩天,怕是就要被榨乾而亡了。
不過這畢竟是私事,而且他與秦紅棉之間的感情又比較複雜,也不能與陳長安明說。
因此段正淳隻是遲疑一下,便笑道
“我前些日感染了風寒,有些嚴重,不過已經不礙事了咳咳…至於四大家臣,我另有要事安排。”
他這話說的有些心虛,畢竟他本身實力不算太弱,又有家傳的一陽指傍身,怎麼會因為一場風寒,就虛弱成這樣?
而任我行和任盈盈也都察覺到了段正淳話語中的漏洞,齊齊看了一眼陳長安,見他沒什麼反應,便也不再關注。
他們三人頂著大雨趕了這麼久的路,真是又餓又累,剛剛喝了些熱茶後,身子倒是暖和了不少。
陳長安還從船頭那裡買了些新鮮的羊肉,如今已在那鍋中煮熟,兩人就著餅子喝著肉湯,哪有心情去管其他的事?
“原來如此。”
陳長安深深看了一眼秦紅棉,並沒有太過深究,段正淳知道他給自己留麵子,自是心中感激,掃了眼任我行和任盈盈,向陳長安問道
“陳小兄弟,這位前輩是你師門長輩?”
“嗬嗬,正要為段王爺介紹。”
陳長安一指正在大口吃肉的任我行,說道
“這位是任我行,任前輩,乃是日月神教上一任的教主。”
段正淳臉色一變,看向任我行的眼中也帶上了一抹驚疑。
任我行當年執掌日月神教時,日月神教擴張迅速,僅用了短短十年時間,便成了中原以北的巨無霸勢力。
那東方不敗能有如今威勢,其實最重要還是任我行這個奠基人的功勞。
而此人銷聲匿跡近十年,想不到如今竟然又出現了!
段正淳身旁的秦紅棉也是渾身一震,麵露畏懼之色,她號稱修羅刀,自然不是什麼正道中人,對任我行的威名自是如雷貫耳。
“嗬嗬。”